是我和任语丁都清楚,它那镰刀伤的是人的魂魄,那一镰刀下去,钟意的父亲肯定也会一命呜呼。
“住手!”任语丁一声惊呼,钟意也被吓得身子一颤险些摔倒在地,任语丁是带了桃木剑过来的,当下他急忙抡起了手中的桃木剑向那死玩意,也就是钟意父亲坐在病床上的方向扔去,桃木剑对活人没有什么用,所以也不怕会误伤到钟意的父亲,但是它对鬼邪就不一样了,它是道家法器,鬼邪的克星,鬼邪碰到它肯定会被它给伤着。
它给任语丁的桃木剑扔了个正着,嗷呜的惨叫了一声,从钟意父亲的身后闪开,远离了钟意她父亲一段距离,让我们的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我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变故就又生了,紧接着整个房间的光线都暗了下来,被一层层黑气笼罩着,就连我们也深陷这黑雾之中,视线受阻,这刚才还有阳光透入,明亮着的病房,一时间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战斗一触即发,我们进入了进入了战斗阶段,这不用说的,肯定是那只拿着镰刀的死玩意它耍的小把戏!
“太上老君与我神明,心不由生,四方火起,烟雾驱散,邪物退去!”任语丁在念咒,待他念完这句茅山咒语之后,黑暗的雾气中突然亮起了一盏灯亮,在这黑暗雾气的笼罩中,我们终于有了一些视野。
我定睛往那灯亮处一看,任语丁两根手指立起,竖于唇前,而他面前正漂浮着那盏微弱的火光,那火光竟是一张黄符在燃烧所发出来的,跟变戏法变魔术一样,而且那张黄符质量不错,烧了这么久居然还没烧完,真是好不神奇!
不过当任语丁跟前的那盏黄符灯光亮起,我们在黑暗中有了一些视线之后,我就又发现了一件怪事儿,让我的心咕咚一声,沉到了海底去了。
特么的钟意她父亲哪儿去了?病房里面还没有暗下来之前还在那病床上坐着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还有那只拿着镰刀没有嘴巴的丑东西,它也不见了,钟意的父亲莫不是给它带走了吧?
这是最坏的打算,最严重的后果,因为如果钟意的父亲和那个拿着镰刀的鬼怪一旦离开了这个病房,晋西市那么大,想要再找到它们,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本道长看不出来怎么回事,没了辙,刚想问问任语丁和西风的高见,却又隐隐看到一条浓重的黑气,从黑暗深处窜了出来,直奔我们而来,跟着漆黑之中闪烁起一团红光,眼看分秒过去红光将至!
“是那只邪祟,快烧符念咒!”任语丁手上的符火光芒大绽,焦急的冲我喊了一声,他手上掌着的是一盏引路符灯,这引路符灯的功效跟我们平时风水学上用来定位分金的罗盘差不多,它具有引路分辨鬼邪方位的效果作用,这不,我们的眼睛还没分辨出那团红光是什么玩意,任语丁就从引路符灯大绽的光芒中得知了。
符灯发生异变,鬼邪皆无所遁形。
而任语丁呢,手掌引路符灯已是分身乏术,若是回过头来施法对付那突然袭击过来的镰刀邪祟,那么他手中掌着的符灯必灭,而任语丁手上的符灯一灭,我们势必会将再次陷入黑暗黑气的笼罩之中。
视线受阻,对我们目前的情况来说可是极为的不利,因为,一旦失去了引路符灯,我们就跟瞎子一样没什么区别,不知道那死玩意在哪个位置,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只有乖乖挨打的份了!
所以,他在迫不得已之下才会出声寻求我的帮助,让我烧符念咒,可是本道长一脸懵逼,他说烧符念咒,本道长不傻能够听懂,但是本道长压根就不知道要烧什么符才对它管用啊。
本道长又不知道它是什么鬼,你说,这要是瞎烧,烧错了符,那效果可是会适得其反的,万一这符烧的把那死玩意越整越凶猛了咋办?
但是眼看着那团红光就迎面降至,贫道要是再不有所作为的话恐怕我们三人都得遭殃,于是我迅速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打火机,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把昨晚画好的黄符,准备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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