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去拜访一下。”
韦丰有些奇怪:“知道,就在城中的大将军客栈住。主公没必要亲自去找他,我派人去将他带来这里。”
如果真是那个李严,对于吴乐天来说,价值比张松要大多了。
“那样太失礼了,我亲自去。”
……
越隽郡现在已经是吴乐天的天下了,就算刘璋将吴乐天打败,越隽郡的百姓,稍需几十年也不会投向刘璋。特别是邛都县的百姓,吴乐天搞的的养殖、嫁接、兴商等一些政策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这才过半年的时间。大家为了感恩,城中一些店名也取得很现实,大将军客栈就是其中之一。
吴乐天带着韦丰、邓芝和一些护卫,兴冲冲来到一座新建的院落前,看着院门上“大将军客栈”几个字,有些皱眉头。他并不是为名字皱眉头,这里是当街的地方,这客栈建成了一个住家大院,规划得太差了些。
他们进入大院,走进一幢两层楼厅。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间,这里的人不少,有六桌人吃饭。看他们到来,大家先是一呆,一个身材较胖的中年男子从门旁边的柜台跑出来,直接向吴乐天跪下:
“小人张顺拜见大将军。”
“不用如此多礼,”张顺从柜台里面出来,吴乐天猜到他是这里的掌柜,顺口问了问:
“这里生意如何?生活没问题吧?”
“没问题,生意很好,这些都是大将军给我们的带来的。”张顺很激动,指着厅堂中间:
“小人永远不敢忘记,给大将军立了一块长生牌,日日上香祈寿,从不间断。”
吴乐天朝张顺指的地方看去,呆住了。在中间的墙壁上,做了一个米长宽的木格。里面有一块灵牌,上面刻的字不小,从这里也能看清楚,写着“天龙大将军吴乐天长生位”。前方还有一个小香炉,点着三支已快被燃烬的香。
还好吴乐天知道长生牌是干什么的,是一些人为恩人祈求福寿立的牌位。张顺心虽是好的,他实在受不了:
“张掌柜,我如此年纪,连婚都没结,哪能受得起长生牌?拆了吧,不要弄那些东西了,有时间好好打理一下你们的店。”
张顺可能以为吴乐天说的客气话,反驳道:
“大将军哪会受不起?你是天神下凡,立再多的长生牌也受得起。至于成婚?听说大将军后日就成婚了,到时小人也去讨杯喜酒喝。”
吴乐天有些无语了,更让他无语的事情还在后面。他正在发呆,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几岁大、身材较高、五官端正的少年来到他面前,向他行了一礼:
“南阳李严拜见大将军。”
“你就是李严?”吴乐天又呆住了。旁边的韦丰很正常:
“主公,他就是我说的那个李严。”
吴乐天很好奇看了韦丰一眼,他搞得如此隆重,韦丰居然事先没给他说李严只是个少年。很快他想通了,看起来李严可能不比他小多少。他们这种年纪在现在已经成年了,如果李严只有十一二岁,估计韦丰应该就会提醒了。
李严拜完,另外几桌的人起来大半,纷纷朝吴乐天拜下,看样子都很急。吴乐天正在瞎猜,韦丰说:
“他们都是那些俘将的亲人。”
“大家不用多礼,都起来吧!”吴乐天明白后,居然想到一件事。要是让所有兵将的家人都知道,她们有亲人关在这里,不知能带动多少本地经济。
众人起身后,年纪小的李严说:
“韦大人说得不错,我们都有亲人被关在这里。来这里才知道,大将军不但让人给他们治伤,从未迫害过他们,让他们能吃饱穿暖。大将乃是仁义之人,我们的亲人虽败于你手,却都不怪你。”
李严的年纪虽小,比起同龄人要成熟不少。并且他说话时,那些年纪大的人仿佛理所当然,看样子以他为首,吴乐天暗暗称奇:
“两军在战场交锋,不过是各为其主,本身大家并无私仇,岂能迫害?至于让他们做些事,这很正常。谁都要做事,包括我也要做事。无论是什么身份,做事才能体现一个人的价值。如果不做事,只知道好吃懒惰,就是皇帝也是个没有价值的人。”
怕人家说他强迫劳工,吴乐天将做事说得很高尚。李严好像很赞成,点完头后,没再给他绕圈子:
“大将军如此仁义,应该也能体谅到大家对亲人的一片孝道。如果大将军缺人干活,我们愿给几倍的劳力,换回我们的亲人。还请大将军能让我们一尽孝道,不要做出有违伦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