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宽衣解带神马的不要太顺手,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不要太激烈,啧啧水声与低沉婉转的呻吟不要太响亮,雷劲琛喘着粗气翻身将薄悠羽压在身下,狭长的眼眸能冒出火来,灼热灼热的,薄悠羽有些恍惚,心中窃喜,果然,雷劲琛并不是对她没感觉,只是她没找对办法而已。
于是,这办法她找了五年还是别人帮她找出来的!
卧室外,乔安掏了掏耳朵,那女人的声音好假,喘的好作,随便找一部小片子都比她喘的好听,她给自己做足而来心里建设,这才掏出一根细细的铁丝,捅到门锁里,灵活了转动了两下,“咔擦”很细小的一个声音。
她一手握着门把,整个人的脑袋挤了进去,“嗨,打扰你们了。”
“谁?”正处于某种急需释放的两人顿时被这个声音吓的什么想法都没了,雷劲琛猛地拉上被子将薄悠羽赤丨裸的身体盖上,自己也随手捞起一件衣服堪堪遮掩住乍露的春光。
乔安撇撇嘴,就算是两人在她面前上床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不过说是这样说,她的眼睛却赤裸裸地盯着雷劲琛的跨步,不自觉的缩了缩腰,同样是男人,为什么雷劲琛有的她却没有?乔安悲伤了,她一直知道自己与正常的男人不一样,因为她少了最关键的一个东西。
为此别看她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心里可自卑的,别人海天胡地说黄段子的时候她虽然也会跟着吆喝两句,但每到深夜却又辗转反侧,她比别的男人少个零件啊!
咳咳,这事暂且不提。
被打扰了好兴致的两人朝门口看过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还是个人吗?
不怪他们大惊小怪,实在是乔安今天化的妆太令人震惊了。
呈现在雷劲琛他们眼前的绝壁是人间惨景,那是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邋遢的宽大衣服,剃着刺儿头,脸上、脖子上,以及露出来的手背上斑斑驳驳、坑坑洼洼的,就跟被硫酸腐蚀一样。
“你是谁?”雷劲琛下意识的将薄悠羽护在身后。
乔安眼珠子滴溜溜的在雷劲琛的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在他身后的薄悠羽脸上,那女人,竟让连一点害怕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乔安咬着牙,就因为她缺心眼的给城中村地下埋了重金属,很多人都变成了她现在的样子,她还是一位被村长家的女儿纠缠的实在烦到不行,就没有住在村里,侥幸躲过了一劫,想到村民们身上的溃疡,乔安恨得牙痒痒。
“我是谁不重要,雷劲琛,为了拿下城中村的地皮,你们夫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暗地里威胁、在地下埋藏重金属导致大部分人身上跟我一样出现溃疡,甚至有些人还挣扎在死亡线上,你的钱赚的良心能安么?”如果不是武力值部队当,乔安真想上去给薄悠羽一巴掌,还想一巴掌扇醒雷劲琛,握草!你知不知道你们雷家经营了几代的好名声就要被你倒霉媳妇给霍霍完了?雷劲琛长眉一蹙,“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乔安把自己化妆化的十足像的溃疡在雷劲琛面前晃了晃,“你以为为什么所有村民在一夕之间都同意搬迁,还不是因为地底下被丧良心的人埋了重金属,城中村所有人几乎都出现了溃疡现象!”乔安咬牙切齿,狠狠瞪着眼神有些飘忽的薄悠羽。
果然,薄悠羽的情绪有些不对了,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就要拉雷劲琛,“劲琛,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偷偷摸摸的就摸进了雷家,不定要干什么,让保镖把她扔出去!”薄悠羽心里还是有些发憷,她知道雷劲琛绝对不会同意用那么阴损的方法胁迫村民,可在她的眼里,那些低等下贱的人根本不需要雷劲琛多为他们动一下心思,只要能让雷劲琛对她的感情加深,就算让整个城中村的人陪葬也无所谓。
雷劲琛斜睨着薄悠羽,浑身的燥热消失的一干二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深深的看了薄悠羽一眼,薄悠羽被他看的浑身一抖,立马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她知道既然事情已经捅到雷劲琛面前了,就没有给她转圜的机会,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准了一切都是为了雷劲琛。
薄悠羽了解雷劲琛,这个男人自尊性极强,只要她还是雷夫人,那么就算她把天捅破了,雷劲琛也不会把她推出去,而是自己默默扛下来,而且她都说了一切都是为了他,这黑锅他必须得背着,事实上,雷劲琛也确实打算背着,虽然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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