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什么事那样严重,甚至到了同归于尽的地步?”风遥玦自动忽略了李翩儿的问题,平静的话语中竟难得含了一层薄薄的怒意。
确切的说是严肃,对李翩儿从未有过的那种严肃。只因今天的事关乎性命,他不可能再以平常心对待。李翩儿与风隅玿,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失去。
李翩儿手中的那块糕点定格在了她的嘴边,傻傻的仰头望着风遥玦,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面容搅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竟笑了:“你听谁说的?府里的下人吗?这你也信?搞笑,你戳中我的笑点了。生命宝贵,我还不至于为了杀一只鸡,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不值。今天是意外,没和他打架。”说完弱弱的朝风遥玦丢出一个白眼。
风遥玦半信半疑:“当真?”
“比二十四k真金还真。”李翩儿顺势从盘子中递给了他一块杏仁酥。
“那这又是为何?”风遥玦在一旁的交椅上坐下,与李翩儿隔着一张方桌,丫鬟随即为他沏了一杯茶来。
李翩儿咽下口中的食物,将刚刚对细钗说的话又对风遥玦重复了一遍。风遥玦听了自然不信,只当李翩儿在胡扯,但看到她安然无恙,更不像才与人发生了冲突的样子,也就放心了。至于真正的原因,他也不想再多问。
风遥玦在黄昏时分才从管家那里知道风隅玿出去住的事,而风隅玿给他的理由简单实际,说这些日子外面忙,没时间回府,府里的事就交给他与管家了。
府里没了风隅玿,李翩儿那叫一个舒心,日子过得惬意滋润。这期间除了软磨硬泡,让风遥玦陪她去了趟造船厂,完成了一个冲浪板。其他的时间基本上没有再吵闹着要出去。
午后,日光炽烈,似火一般灼烧,酷热无比。仿佛就连那一树树夏蝉都在灼烧中度日如年,燥热得发了疯。一声声嘶鸣急躁激荡,连成一片,震耳欲聋。待在屋内的李翩儿百无聊赖,时不时地将目光从窗外掠过,外面白炽烈阳耀眼,烈日下的景物在地面灼热的空气中扭曲了身形,波动频频。
李翩儿手里扇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扇着。她将所有要为出海而准备的事都推给下人后,自己倒是乐得轻松,在闲得即将发疯时,脑中又浮现出了新点子。她想到自己在这间屋子住了那么久,对于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柜子倒是没有在意过,平日里也很少见丫鬟打开,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于是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促使她想观摩观摩原来那个李翩儿的家当。她说干就干,竟在小小的房间内玩起了寻宝游戏。
“细钗,这个柜子的钥匙呢?前面那几个都装的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我想这里面应该不同吧,竟还上了锁。”以前的李翩儿家当本就没多少,在她连搜了五个装有不值钱物品的柜子后,终于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看见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柜子。她站在柜前食指轻点着自己的下巴,想象着里面会有怎样的稀奇宝物,心中的好奇也随之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