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风隅玿故作一脸嫌弃,冷言冷语的说道:“不守妇道的女人,自己爬上了我的床,还怪起我来了。”
“你,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记得,不记得有这回事。”李翩儿说话结巴,脸颊不听话地发烫。
风隅玿冷哼一声,戏谑地望着罗账内那张近在咫尺的窘迫面容:“但事实就是如此,结果摆在这,你有什么话说?”这小妮子难得栽在了他手里,这样戏弄于她,令他觉得心情甚是舒畅。
谁让李翩儿以前处处与他作对呢?不好好治治她,风隅玿都感觉对不起自己这几个月所遭受的捉弄。
无比尴尬的李翩儿粗鲁的在风隅玿胸前推了一把,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扬声道:“那又如何,睡都睡了,你能如何?还有啊,别将话说那么难听,什么叫爬上你的床?听得总感觉怪怪的。不就是一张破床吗?我才不稀罕,鬼知道有多少女人与你一起在上面睡过,你也不怕得艾滋病,想想就恶心。”
风隅玿挺立着身影站在离李翩儿几步开外的地方,看着李翩儿在那做出一副恶心样,下了床的她将身子颤了颤,如同在抖落鸡皮疙瘩。风隅玿脸色黑了下来,这可是第二次听见李翩儿说他恶心了,让他情何以堪。
“我能如何?现在你的把柄捏在了我的手里,以后你若再敢任性妄为,不服从管教,我就将这件事告于遥玦,我也不介意添点油,加点醋,说你在船上几次三番的引诱于我,让他休了你,再赶出府去,如此一来,大家都安生了。”李翩儿既然要气他,那他也要还回去。
李翩儿语塞,到现在,她都没搞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想到这个可能,她更觉没脸了。更可恨的是,大公鸡还抓住了她的把柄,一张嘴长在他身上,在原有的事实上再进行一番添油加醋,到时,她就算有嘴,估计也没人信了。她还不想在这个古代留下一个不守妇道的污名,那样太亏了。
风隅玿就想看李翩儿这副小模样,明明想抓狂,却又不得不忍着。李翩儿憋得难受,他看得舒畅快意。
他转身向桌前走去,边走边说道:“不要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我,不饿了?那饭也别吃了,我自己享用。”
“谁说我不吃了,本小姐还饿着呢,这么多菜,可不能便宜你了。”李翩儿气冲冲地大步向前走去,抢在风隅玿之前在桌前坐了下来,准备化悲愤为食欲。
然而,刚握在手中的筷子,转眼已经落在了桌上,还伴随着一声尖叫:“哎哟!”她在心中低骂一句自己手不争气,生起闷气来。
风隅玿挨着她不远的距离坐下,看着她那一张嘟着嘴的脸,问道:“光生气,就能饱?”
人是铁饭是钢,李翩儿深知这个道理。此刻她已饿得四肢酸软,老眼昏花了,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直流口水,然而却送不到嘴里。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向风隅玿服个软,一脸谄媚的问道:“那个,大官人,你看,是不是可是帮我找个勺子来,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病号,你就体谅体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