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越高。
风隅玿手上在用筷子为她剃着鱼刺,嘴上嗔怪道:“有得吃就不错了,还这般挑三拣四!”
这顿饭,李翩儿吃得还是相当惬意的。风隅玿自己都很难相信,他竟有这样的耐心。
饭后,李翩儿出去溜达了两圈,进来时看见风隅玿正坐在那饮茶,而桌上的碗碟已被小厮收走了。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口就对着风隅玿问了出来:“以前在开封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给你的那些女人喂饭?我看你动作挺娴熟的。”
此话传入风隅玿耳朵里,一口水都差点让他给喷出来了,幸亏他定力好,能够相对的做到波澜不惊。他正了正脸色,放下盖碗,盯了李翩儿半晌,她真想撬开李翩儿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鬼东西。
要知道,在家里,谁敢让他风大官人这样伺候,就连他的亲娘,也未吃到过他亲自喂去的食物,这李翩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喂!你这什么眼神儿?就算我戳中了你的嗜好,你感到生气,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李翩儿狐疑道。
风隅玿收回视线,语气中不带一点温度:“你问这个,与你有关系吗?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李翩儿被堵得哑口无言,为了掩饰她的尴尬,故意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天色不早了,本小姐困了,你怎么还不走?”
“这是我的住处,我为什么要走?”风隅玿抬眸瞧她一眼,嘴角挂着狡黠的淡笑。
李翩儿早就想赶风隅玿走了,只是他帮她解决了吃饭问题,她也不好翻脸无情,过河拆桥。借着刚刚的由头一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瞬间就急了:“你不是让我待在这吗?现在你也不走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我可还要名节的。”
“名节?亏你好意思说。与我共处一室,也好过你挤在男人堆里强。”风隅玿想到这个就来气,他宁愿不要世俗伦理,也不愿李翩儿再与一帮大汉共处一室。况且外人已经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今做戏也得做全套了。不然,现在让他去睡露天甲板,生病是小,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李翩儿愤懑,将一句话说得又慢又重:“半斤八两而已。”
她顿了顿又说道:“我看你还不如他们,最起码前几日我还是男的,如果不是你横叉一杠,我的身份根本不会被戳穿。”
“不是困了吗?去床上睡,我还有事。”风隅玿用眼神指向里面的绣床,他还有一堆账本要看,都是各大商铺送来的,每个月都要过目一次,这次出海,顺便将这些一并带上了。
李翩儿打了一个冷颤,摇头道:“才不要,那会儿是一个意外,现在我清醒的很,才不会睡你的床。你还是自己睡吧,我趴桌子睡就行了。”趴桌子睡可是李翩儿的强项,以前上学的时候,桌子可是她会周公的绝佳伙伴,能从一早睡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