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风遥玦的。
而如果让李翩儿继续待在府里做风遥玦的妾室,他又担心李翩儿会不愿意,毕竟李翩儿自己也亲口说了,她不稀罕给别人做妾。他知道李翩儿本就是一个富家女,这样的女子,就算是他们这的女子都是不甘于做妾的,何况是李翩儿了。
想了这些,他又想到了如今他与李翩儿的这种怪异关系,他觉得如今李翩儿对他也应该是有意的,只是嘴硬而已,不然昨晚也不会那么迎合他的吻了。但两人表面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厮守在一起,伦理道德,世俗眼光,这些他统统都得去在意。而且就算李翩儿不说,他也知道李翩儿最在意的还是他的那些妻妾,这也是阻碍他们相守的原由之一。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在火堆上加了些半湿的木柴,这样篝火会燃烧的久些。做完这些,他脱去了身上的外袍,进入了屋棚内。而这时,疲倦的李翩儿枕着手臂早已安稳的入了眠。
他将李翩儿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厚着脸皮躺在了她身旁,一如昨夜那般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为两人盖上了他的外袍。
“相公。”李翩儿呓语,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将一只手搭在了风隅玿的颈上,一张小脸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仿佛在寻找安全感。
李翩儿最初叫风遥玦相公,只是觉得这件事有趣,自己竟平白多了一个便宜的温润相公,叫着感觉特别好玩,没想到最后渐渐的成为了一种习惯。
风隅玿失笑,附在李翩儿耳边轻语道:“我在这,别怕,我会陪着你。”
李翩儿早上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风隅玿的外袍,而风隅玿的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坐起身,摇了两下脑袋,想将风遥玦那张脸从脑袋中摇出去,她不知怎么回事,昨夜竟又梦见了风遥玦。
外面依旧是烈日当空,风隅玿在天刚亮不久就出去找食物了,收获还算不错,竟带回来了很多鸟蛋,而且所有的食物加起来足够两人饱餐两顿。
李翩儿吃得有些心不在焉,为这两天的梦感到郁闷。她都不知她最近是怎么了,她觉得她明明不在意风遥玦的,况且,不就是一个病秧子吗?有什么好值得她牵挂的,她认定一定是自己的梦出了问题。
“怎么了?这些东西吃腻了?”风隅玿疑惑的看了她良久,见她食不知味的模样,以为她是厌倦了这些食物。
李翩儿有些不明所以的望了望风隅玿,很久才反应过来他为何这样问。她摇头道:“没有,只是想事情去了。”
“何事?”风隅玿似乎感受到了她有心事。
“崖州是我在现代时的老家,祖籍在那,以前每年都会在这里常住一段时间,只是感觉如今这里远远没有未来繁华,心中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看到这些,便有些想家。”她并没有告诉风隅玿,她其实真正在思索的事情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