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翩儿那素色的衣带已在不知不觉间被风遥玦解开,飘落在风遥玦的脚旁,她的衣裙瞬间松散。风遥玦轻轻拉开了她的领口,衣襟滑落至手肘,露出一片白嫩的香肩雪肌。
就在风遥玦要进行下一步之时,李翩儿推离了他的吻,这令他即将要去解她颈带的手一顿。她满脸绯红的看着他,双眼有些迷离,平稳了一下气息,小声开口道:“你不怕有人看见?回房吧。”
李翩儿这样一提醒,风遥玦才恍然惊觉,那几扇雕花木门全开着,虽说这里平日里来的人很少,但终究不妥。是他太心急了,急着想要她,结果一切都不管不顾了。
他对她温润浅笑,将衣衫已退去一半的她放在了榻上:“等着,我去关门。”今日他再也不想放过她了,前面好几次都在关键时刻出了状况。尤其是前夜,好不容易等到她的月事过去了好几日,结果关键时刻由于她的紧张,竟导致脚抽筋了,当时他真的是满头黑线,无语到了极点,今日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突发状况阻止他。
一扇扇黑色的雕花木门在风遥玦手中被一一关上,轩内的光线暗淡不少,秋风阵阵从轩窗吹入,拂过李翩儿的皮肤,清凉的气息缓解了脸颊的灼烫。风遥玦在走向软塌的途中就已将自己的衣衫退去了半数。
大白日的,虽说关上门后轩内已没有那般明亮耀眼,但那扇靠近荷塘的轩窗却依旧透着阳光。李翩儿见衣衫不整的风遥玦离她越来越近,越发觉得羞涩,整张脸烫得吹凉风都不起作用了,灿若云霞。白天与晚上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在漆黑的环境下,她能接受与风遥玦近距离接触,但白日里不知不觉便会害羞。
风遥玦在她面前坐下,见她低头不敢去看他,于是主动伸手去抬起了她的下巴,准备送上自己的吻。
“等一下!”李翩儿向后一躲。
风遥玦微微蹙眉,身体难受至极,却又觉得李翩儿好笑,话音有些跑调:“又怎么了?”
李翩儿指了指墙上的画像,弱弱的说道:“当着你前女友的面做这种事,不好吧?虽说是画像,但我们在她底下呢。”
“我下午便命人将画像摘了。”风遥玦的耐心都快耗尽了,他什么都不管了,说完话后直接粗鲁的开始拔李翩儿的衣裙,看得李翩儿一愣一愣的,在恍神间,衣服已尽数散落在地。
风遥玦衣衫褪尽,抱着李翩儿一个俯身,将她覆在了身下,这个猎物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李翩儿觉得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恍惚间已让风遥玦得逞,不明不白的做了他真正的小妾。只是初经人事的她并没有经体会到其他女子的那般痛楚,唯有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席卷她的神经,带来无尽的欢愉,使她忍不住轻吟出声,激起了风遥玦更多的欲望。
窗外那一片干瘪莲蓬低垂着脑袋静静地浸沐在阳光中,随着枯叶在风中摇曳漫舞,清脆婉转的鸟鸣似乎只为它们而唱,一切显得闲适又惬意。
吹进轩窗的风又柔又凉,带过端砚中的墨香,留下的只是桌上那幅未完成的画作与翩翩翻合的书卷。墨香弥漫氤氲,萦绕着那一道道急促的呼吸飘散于静谧的轩室各处,久久不息。
此时此刻,墙上的那幅画仿佛彻底被人遗忘了,画中的女子下巴处的那颗黑痣依旧还在,虽有些别扭,却仍旧难掩她的清丽脱俗,精致的五官虽没有倾国的妖娆,却面含浅笑,温婉宜人。微微低敛的双眼神色淡淡,仿佛正哀婉地看着下方那承欢的两人,独自神伤。
时间慢慢的化作了檐下那一小片阴影,软塌上那十指紧紧相扣的手终是松了开来,似乎预示着一切的欢愉都快结束了。
汗水浸湿了李翩儿额前的碎发,一缕缕清风拂过,醉人的凉爽令她感到呼吸都畅快了许多。筋疲力竭的她瘫软在风遥玦怀中,仿佛身上的力气都逃走了一般,眼皮沉沉的。
完事后,风遥玦伸手捡起地上的外袍为他与李翩儿盖上,搂着李翩儿未曾放开,此时的他与李翩儿相比,好不到那里去,躺在那甚至都不愿多动。这是他一年多的忍耐,终于在今日发泄了出来,这几乎用完了他全部的力气。
李翩儿半眯着眸子,两颗泪水悄然从眼眶中滚落而下,与未干的汗水融为一体,钻进了耳旁的乱发中。风遥玦不知她为何突然就哭了,心中一紧张,抬手为她拭去了泪痕,温柔的问道:“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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