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隅玿一个不经意的抬眼,却瞥见了那支遗落在软榻角落的玉簪,这玉簪他再熟悉不过,不自觉地随手捡了起来。
“你和她?”他心头一颤,不敢往那方面想,他只期盼是自己过于敏感了,或许什么都没发生,李翩儿只是不小心将发簪遗落在了这。
风遥玦本不想多说,但转念一想,还是点头平淡的承认道:“对,今日我在这忍不住强行要了她。”
本是你情我愿之事,风遥玦却故意说出了这样的话。碍着兄弟之情,他不好明面上警告风隅玿不要动李翩儿的歪心思,因此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他要让风隅玿知道,李翩儿是他的女人,他可以让李翩儿做任何事,而他风隅玿却不可以,也许这样才能让风隅玿死心。
“什么?”风隅玿那颗心猛然一沉,仿佛跌落到了谷底,满脸的震惊再也无法用淡漠的面具来掩盖,在风遥玦面前暴露无遗。
风遥玦望着如此失态的风隅玿,那一丝丝怒火直在心头萦绕,面上却波澜不惊,依旧温润淡然。
他淡淡的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风隅玿那张被烛光照亮的脸上,浅淡一笑:“难道不可以吗?当初撮合我们的可是大哥你,翩儿既然已经做了我的女人,那我要怎样做,也就由不得她了。”
“她不是……”出口的话说了一半,风隅玿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情急之下,他差点将李翩儿的秘密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理智阻止了他,为了保护李翩儿,他不能说。
他那只掩在阔袖中的手不知不觉已紧紧握成了拳,泛白的指节咯咯作响,指甲刺破血肉的痛楚已被他遗忘,此刻唯有心上的酸涩与悔意使他刻骨铭心,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这次从崖州回来,他就不应该再将李翩儿带回府,而是应该在外面为她另置办一处别院。那样,什么事都不会有了。他想,李翩儿当时一定是绝望的,他如果早点回府就好了,也许还能阻止风遥玦的一时冲动,如今一切貌似都晚了。
风遥玦见风隅玿只说出了三个字,后又突然闭口不语,于是略带玩味的问道:“不是什么?”
风隅玿极力平复着心绪,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没什么,只是她那样刚烈的性子,事后没有要杀了你,不可思议。”
“只不过哭了一场罢了,哭过也就过去了。这道坎,她迟早要再过一次的,只是早晚的问题,不然迟迟不愿与我同房,这又是何道理。”风遥玦将李翩儿哭过的事说得云淡风轻,然而却透着一丝故意的冷漠,故意想刺痛风隅玿的心,好让风隅玿彻底断了心中那不该有的念头。
风隅玿听风遥玦说李翩儿哭了,脑海中立刻闪现出了一幅她痛哭流涕的绝望画面。他的心仿佛在被万千蚂蚁啃噬一般,难受至极,各种情绪接连而生,在心头交织乱窜。
“是我对不起她。那你如今可真正的喜欢她?”风隅玿望着手里的玉簪,半晌才平静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又忍不住补充了一个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风遥玦随意将指间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掷,伸手去将发簪从风隅玿手中拿了过来:“大哥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心有所属吗?这样问又有何意义,我对浅烟的心一直未变。这丫头,急着回去,将自己的东西都忘了,待会我给她带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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