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大错特错了。
李远对他这镇定表情格外厌恶,蓦地从旁边一个士兵手上夺过一把枪,指向叶准额头正中。
叶准不慌不忙,反而道:“我们玩个数数的游戏好吗?”
李远恶狠狠地道:“谁特么要和你玩游戏?现在跪下求我,我还可以饶你一命!”枪口向前一抵,抵在叶准脑门上。
叶准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笑容,道:“三、二、一,倒!”
李远听得一愣,正要说话,蓦地心脏如受重击,顿时痛得弯下了腰,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李军长看到时这幕,大惊叫道:“李远!你怎么了?”
扑!
李远倒在了地上,双眼已闭,竟然昏了过去。
李军长奔了过来,亲自为儿子试探呼吸和脉搏,心里稍松,抬头怒瞪叶准:“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叶准耸耸肩:“我被铐着,能对他做什么?”
话音刚落,李远一颤,睁开了眼睛。
李军长大喜道:“儿子!”
李远茫然道:“爸,我怎么……怎么在地上?”
李军长彻底放下心来,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算了,先起来,回军区再说。”
李远答应了一声,突然一伸手,啪地给老爸来了一耳光。
李军长猝不及防,捂着脸惊道:“李远!你这是干嘛?!”
李远自己也慌了神,道:“我……我不知道!”突然又是一脚,直接踢在老爸小腹上。
幸好李军长乃是军人,身体强壮,虽被踢得退了几步,但却没什么大碍,捂着小腹怒道:“畜牲!你敢打你爸!”
李远惊叫道:“没有!我真不是……爸!我好像……好像控制不了我的手脚……”
包括李军长在内,周围所有人均愕然看着躺在地上东一手西一脚地乱动的李远,全都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唯有叶准笑眯眯地道:“看来李公子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
李军长霍然转头看他,惊怒交加地叫道:“是你对我儿子动了手脚?”
叶准不答反道:“他好像失禁了?”
众人朝李远看去,只见他胯下湿痕渐渐扩大,无不张大了嘴。
李军长反应最快,吼道:“还不赶紧把我儿子送到军区医院!一群废物!”
……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华夏中部军分区的总部,位于陇海市南郊三十公里外。
这占地超过万亩的军管区域内,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向来是普通人敬而远之、不敢随意靠近的所在。
叶准、刘影和林强在严密戒备的士兵押送下,坐着军车到了军区,七弯八拐地行了一截,停在一栋方方正正的大楼外。
李军长带着他儿子李远去了医院,让部下把三人暂时先押到这里关起来。一众士兵把三人弄下车,正要送进大楼,不远处忽然传来汽车引擎声,一辆军用吉普驶了过来。
押着三人的士兵立刻纷纷对着吉普车行礼。
原本要从众人旁边过去的吉普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叶准转头看去,登时一愣。
吉普车上,一人跳了下来,失声道:“叶神医!你怎么会被抓进来的?!”
来人赫然是海师长!
押送叶准等人的军官吃惊地道:“海师长,你认识他?”
海师长上下打量了押送叶准的军官一番,道:“我记得你是李军长身边的人,叫……叫什么来着?”
那军官“啪”地并脚,敬了个标准军礼,大声道:“李复来李军长下属高级副官,冷波!”
海师长恍然道:“对对对!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把我朋友抓这来了?”
那副官冷波愕然道:“海师长的朋友?这人刚才对我们军长的公子大打出手,还伤了我们一百来个兄弟,连军长的贴身特别警卫卢天、吴齐、米薇都被打伤,所以军长让我们把他关起来。”
那边刘影忍不住叫了出来:“你们胡说!明明是李远先……先非礼我,又开枪打伤了我的同伴!”
“闭嘴!”冷波一声冷喝,朝刘影身边的一兵使了个眼色。
那兵立时抬手,就想给刘影一耳光。
一直没说话的叶准双眉一场,冷冷道:“你敢碰她一下,我让你后半生再没机会用这手!”
那兵不由一愣,旋即露出不屑神色,一耳光重重搧了下去。
啪!
刘影痛叫一声,捂住了左颊。
叶准眼中精芒瞬间亮起,身影倏然消失。
刚才一路上他静等元气恢复,此时已恢复了三成左右,此时见刘影挨打,哪还能继续忍下去?
旁边的冷波等人无不大惊,叫道:“人呢!”
就在这时,搧刘影的那兵突然一声惨叫,整条胳膊畸形地朝外反扭着,已然被扭折!
叶准出现在刘影身前挡着她,双手仍反铐着,却看着那兵森然道:“我警告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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