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山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她,想起确实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媳妇儿还没方便过,再说这深山老林,晾她也跑不了。
“那行,不过如果被我发现你耍什么花样,我可饶不了你!”
“我……我不敢。”
“这还差不多,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跟我过日子,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傅怜雪能信他才怪,自己大口大口的吃着,让媳妇儿眼睁睁地看着,活该你到死都还是童身!
到了旱厕,傅怜雪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卖惨道:“大山哥,我的手都没有感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脉不通,坏死了……”
“如果我手真的废了,大山哥你可不能嫌弃我……”
刘大山想到自己绑时下的力气,也有些紧张了起来,毕竟连野物绑上那么长时间,都有挂掉的可能。
“我这就给你解开!你赶紧活动一下!”
边说,他边解开了绳子。
傅怜雪哭丧着脸,不停地对着已经有些乌紫的手哈着气。
刘大山摸了摸这双冰凉的小手,懊恼地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要是把媳妇的手弄坏了,他上哪儿再找一个去?
手上大力地帮她揉搓着,希望还有救。
嘴里不住地抱怨:“你是死人吗?手不舒服都不知道说一下!就这么一直任它坏死,干脆笨死算了!”
“大山哥,我觉得好些了,不行,我内急……”
傅怜雪说着就钻进了旱厕,刘大山怕她不老实,本能地推开已经被她关上的旱厕门,就看见她正急不可耐地解裤子……
“啊!”
傅怜雪惊叫一句,把刘大山叫得有些脸红,“砰”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傅怜雪一边撒尿,一边从空间拿出弩箭,等尿完,弩箭也准备好了,她快速提上裤子,举着弩箭,退到离门最远的角落。
刚站好,门外听着声响的刘大山就出声了:“好了没有?”
“大山哥,我手麻……系不上裤腰带,等一下就好了。”
“麻烦!”
过了一会儿,刘大山不耐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还要多久?一会儿水该凉了!”
“快好了……还差一点点,要不大山哥进来帮我系一下?”
“好嘞!为夫这就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傅怜雪手中的弩箭,对着他的脑袋就射了过去,“咻”地一声,这么短的距离,直接将他的脑袋,射了个对穿!
他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和惨叫,“砰”一声,倒在了地上,立马便没了气息。
“呼……”
傅怜雪长长呼出一口气,紧张地手都在颤抖,生怕发生一点意外,那自己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调整一下心态,尖叫着大声呼喊:“大山哥!大山哥你怎么了?”
“娘,娘你快过来,大山哥他……”
“怎么了,怎么了?大山怎么了?”
老妇“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焦急地问道。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傅怜雪大声回应,举起手中的弩箭,对着对方即将出现的地方,嘴边泛起一丝冷意。
还一个女人不能吃两家饭,我让你下顿饭都吃不上!
鬼知道她刚才是有多馋那碗大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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