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死道友不死贫道,绑就绑!
人家是亲父女,她该担心的是,自己怎么脱身。
至于为什么,她会认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里正家的闺女?
今天里正的女婿过来牵牛,里正在这两村之间,一触即发的风口浪尖上,给拒绝了。
你说拒绝就拒绝吧,还将女婿给骂了一顿,女婿抹着眼泪走的,走的时候,直说定要让媳妇过来,为自己讨要一个说法。
被不远处的她看了个正着,正好让她抓住机会,将牛借来自己使两天。
谁知,今儿晚上,人家闺女就找上门,不!找上山讨要说法来了。
“绑紧点!!!”
在傅怜雪的淫威下,小媳妇颤巍巍地将藤条绕了十几圈,紧紧地把里正捆住。
绑好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瞄了那尊煞神一眼,问道:“可以把裤子还给我了吗?”
傅怜雪本就没有为难她的心,要不是怕她下山嚷嚷地人尽皆知,坏了自己和表弟接头的事,早就放她离开了。
“那呢!”她用下巴朝那堆草丛点了点,后者大松一口气,一只手捂住下身,夹着腿挪过去找裤子。
“这次就放你一马,以后再敢跟他乱搞,你给我小心一点!!!”
傅怜雪厉声放了几句狠话,就是为了让对方更加肯定,自己就是里正闺女。
“再也不敢了!”她手忙脚乱套上裤子,屁滚尿流地下山去。
至于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还要什么牛?
能捡回条命就不错了!
傅怜雪轻轻地踢了还在昏迷中的里正两脚,应该没那么快醒,自己可以放心地去和表弟接头了。
不过,以防万一,她扯着他褪下来的袖子,塞进了他嘴里。
这才放心地拍了拍手,拿出手电筒,在周围照了一圈,以防遗留下什么东西。
这才起身,往和表弟约定好的地方走去。
刚到,就听见山下的二舅家,又在鸡飞狗跳。
原来二舅前两天上老丈人家,帮忙耕地去了,忙到今天,总算是干完了。
一收工,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到家之后,发现一儿一女,正可怜巴巴地坐在自家院门口,哭唧唧地好不可怜。
哄了俩孩子几句,进了院子,里面冷锅冷灶的,不要说一顿热乎饭,就连一盏灯,都没点。
心里不高兴,走进房间,就看到媳妇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他一眼就看到,那件被抱在媳妇怀里的黑色衣裳,还有那领口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屋里看着也乱得很,特别是被子,有经验的二舅,一股心火往上涌。
“爹,我们好饿……”
“娘亲睡了一天了,我们都没吃饭……”
严荷花看到娘没醒,这才敢和爹说实话。
一旁的严松林,也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头,不停地嚷嚷着饿。
睡一天?
她倒逍遥自在!
自己在老丈人家当牛做马,她却在家给自己戴帽子!
二舅一把将媳妇怀里的衣服扯出来,举着巴掌在她脸上来回扇……
“醒醒!你给我醒醒!!”
“肖氏!你他娘的给我醒醒!!”
心里带着气,手上的力度就轻不了,不消片刻,十几巴掌就招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