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黄金,这就是你的新家了,喜欢吗?”
她摸了摸小母牛的脖子,牵着它来到地窖门口。
可黄金就像是脚下生根了一般,怎么拉它拽它就是不进去,还不停地往外退,牛鼻子被牛绳扯的大了一个度。
“……你倒是进去啊!”
“那和牛棚是一样的!”
“再不进去,今晚你就在外面睡了!”
傅怜雪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气得头顶冒烟,也没能将黄金弄进地窖。
她垂头丧气地,将牛绑在一棵灌木丛树根上,把地窖里的干草铺在它身边。
“既然你不愿意进去,那你留在这里睡吧!”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黄金一下子躺在了干草上,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傅怜雪。
“……”
好吧,看来明天的菜苗移植得再等等了。
现在的头件大事就是把牛棚盖起来,万一一场雨下来,黄金非得淋生病不可。
回到地窖口,傅怜雪将蘑菇泡上,用脸盆将野鸡烫了一下之后,开始拔毛,开膛破肚。
傅怜雪处理过几只野猪,和二十几只狼的经验之外,还处理了几只兔子,现在一只野鸡对她这个熟手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了。
一炷香时间,野鸡已经全身溜光,三下五除二,破开肚子,取出内脏,“咚咚咚”一顿砍,野鸡已经变成一块块,放在碗里,只等下锅。
又花了一炷香时间,把鸡胗和鸡肠处理好,加上鸡肝和鸡心,也放进了碗里。
“荷花!!你发什么楞?”傅怜雪抬头一看,表妹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半天眼都没眨一下。
“放火吧,我要开始炒了!”
“奥!”严荷花急忙把火烧上,“表姐,你干活好麻利啊!比我爹还厉害,我爹过年宰了只鸡,都花了半下午的时间才弄好,你这一盏茶时间都不到,不但弄好了,还可以直接下锅了!”
“呵呵,等你再长大一点,我也教你!”
“行!我一定好好学!”
起锅烧油……
看着表姐挖了一大块猪油下锅,严荷花又瞪大了双眼,这么大一坨,这要在家,至少够吃一个月了!
不过,猪油一遇热,立马散发出扑鼻的香味,倒是把她惊讶的话语,生生咽进了肚子。
等锅里微微冒烟,傅怜雪便把鸡肉下锅,“呲啦”一声,油烟味四散开来,炒至变色之后,丢下两块生姜去腥,翻炒几下,再加入清水,盖上锅盖,让它慢慢炖着。
“火不用太大了,留两根柴火在里面就行,要不然里面的汤汁,一下子就该烧没了……”
严荷花一听,赶紧把里面的柴火抽出几根来,塞进蒸饭的陶锅灶里。
傅怜雪开始清洗已经泡开的蘑菇,虽然晒之前把泥土和一些枯叶都清理干净了,但毕竟没有下过水,又在晒搭子上晾了那么多天,蒙了不知道多少灰尘呢。
洗干净以后,蘑菇就被她丢进了锅里,打开锅盖的一瞬间,两人都被鲜香的鸡汤味馋得饥肠辘辘。
傅怜雪进了地窖里面,抓了一把柿子干出来,放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