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傅怜雪“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水。
现在谷里有人在,想起她第一次刮皮子那次,也不敢再喝那条小溪的水了。
昨天早上走得匆忙,也忘了带水,可把她渴得不轻。
严荷花正在灶台边洗米下锅,远远看到表姐回来了,又赶紧进地窖,挖了大半碗米出来。
“哇!!!”
出来便看到大哥两手不停,提着数都数不清的猎物,吃力地往地窖口走来。
“发财了!这下有肉吃了!!!”
她将手中的那碗大米,随手放在地窖口的桌子上,两眼放光地朝她大哥跑去。
“哥,我来帮你……”
严松青急忙摇头:“不用不用,还在往下掉血呢,可别蹭你一身!”
傅怜雪从地窖里拿了一个桶出来,对正要往地上放的表弟说道:“放桶里面,一会儿烧锅开水,趁着这会儿还新鲜,赶紧处理了。”
“呼……”严松青把野物放进桶里,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胳膊,“表姐,这么多猎物,你怎么打到的?”
她朝一旁放着的弩箭努了努嘴:“用这个打的。”
“这是?这是箭吗?看着又不太像……”
严松青拿起弩箭,翻来覆去地看,男子对武器,天生就有一股热衷,更不用说这把能打着野物的箭。
“这叫弩箭……”
傅怜雪看着他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把箭支上残留的血渍,小心翼翼地擦的干干净净。
“这是我的!”她上前,一把抢过,藏在了身后。
这把弩箭的杀伤力,没人比她更清楚,一箭就能毙命的东西,只有抓在自己手上,她才有安全感。
“我……我没抢,就是看看。”
严松青意犹未尽地朝她身后看了看。
“等空下来之后,我们试着再做两把,看能不能仿出来。”
傅怜雪拿着弩箭就进了地窖,来到床边,回头看了看,见他们两人没有跟进来,立马将弩箭丢进了空间。
出来之后,对还围在那只猎物桶面前的二人问道:“你们今天一下午,能不能把这些收拾出来?”
“能!”两人两眼放光,立马答应。
“那就先在铁锅烧水,烫一下好褪毛!”傅怜雪朝他们挥了挥手,“中午饭我来做,你们手脚快点啊!我可等着你们收拾出来的野鸡下锅。”
“好。”
以前在家,不要说收拾这些,就是见,都没见过几回。
严松青还好,家里只要宰了鸡,没有被二婶抢走的情况下,还是能吃上一份的。
严荷花就惨了,鸡毛都挨不上。
今天,难得有机会,可不得好好过把手瘾。
一人添水,一人烧火,两人叽叽喳喳地商量着先弄哪只。
傅怜雪告诉他们兔子皮要剥下来硝制,冬天才有得用,野鸡和斑鸠的毛要晒干,以后可以用来做被子。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傅怜雪找个机会,取出空间的鸡蛋饼,拿出来先打个点。
“表姐,昨天一天我们都是吃鸡蛋饼,今天吃着,好像比昨天中午和晚上的,还更好吃!”
严荷花笑眯眯地说道。
傅怜雪好笑,这个小不点还挺会吃,昨天的怎么说也是放了一段时间,现在的可是一出锅的味道,怎么能比?
“别吃那么多,空着点肚子,一会儿吃野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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