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了,就坐下来歇歇,花了一个上午,倒是被他们扛回去了。
中午,严荷花做了四个和昨晚同样的菜,虽然没有表姐做得好吃,却也不赖,假以时日,超过表姐的技术,那是指日可待。
吃过午食,睡了一个时辰的午觉,起来之后,傅怜雪带着表弟来到新房子里,开始破竹杆,和之前做窗叶差不多的方法,开始做门。
“表姐,之前你弄回来的那几扇门怎么办?”严松青一边给竹片打磨,一边问道。
“红砖还有这么多剩下,等我们把房子建好,再到后院搭几间杂物房,以后用来堆柴火,养养鸡鸭都行。”
傅怜雪胸有成竹,跑了那么远弄回来的,反正不能浪费了。
严松青点点头,还是表姐想得周到。
门叶比较长,没有窗叶这么好做,必须一个人扶着,一个人来敲,所以虽然多了一个人,也还是花了五天时间,才把门全部做好。
“松青,我们把门抬到墙根底下去,堆放好。”
两人将门叶一块块垒起来,刚垒了没几块,严松青就有些吃不消。
“表姐,这门还挺重……”严松青咬着牙根发力:“不行了……不行了……”
无奈,只得尽量把门抬开一点,不要拦着明天上房梁木。
回到地窖口,严荷花已经把洗澡水烧上了,只等两人舀水洗澡便可。
“荷花呢?”
严松青四周看了看,不见妹妹的影子。
“她应该去谷外牵牛了……”
傅怜雪看了一眼开着的牛栏门,随口说道。
两人也没太在意,傅怜雪率先舀水洗澡,可等二人都洗好澡了,天色也渐渐变黑了,严荷花还没有回来。
“出事了!!!”
傅怜雪脸色一变,手中正摘着的菜一推,进了地窖里面,实则从空间拿出弩箭和手电筒,神色焦急地快步往谷外走去。
“表姐,等等我!”严松青扛着一把柴刀,飞快地追了上来。
出了谷外,就听见隔了两个山坳的地方,远远的传来了,严荷花模糊的声音。
“黄金……黄金……你在哪儿?快出来!!!”
“应该是牛不见了!”
傅怜雪暗暗松了一口气,人没出事就好。
严松青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表姐的脸色,发现表姐并无阴沉之色,这才稍稍放心。
“荷花……荷花!你回来!我们一起找……”
他手作喇叭状,开始呼唤妹妹。
“我们过去!”
傅怜雪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心里着急,不想在这里苦等。
两人一刻也不敢耽搁,手脚并用地朝严荷花所在的地方赶过去。
“黄金……你在哪里?呜呜呜……”
“黄金,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此时,严荷花的声音由刚开始的焦急,变成了现在的哭腔。
她是真的怕,之前听她爹讲过,在农家,一头牛的价钱,都可以娶三个媳妇了,她这样的赔钱货,就是把她卖了,都不抵半头牛值钱。
如果牛丢了,表姐一定会打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