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舍不得他们出去的,拥有过这种相互扶持的生活,一想到他们走后,自己又将回到那种,三天说不出一句话的日子,她就觉得窒息。
她一个被悬赏过的在逃犯人,已经没有了出去的机会,但也不能硬生生地拉着表弟和荷花两个人陪葬,让他们二人一辈子就窝在这深山老林。
那样,她就太自私了。
“表姐,与其出去过那种看别人脸色,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我还不如就窝在这里,过有吃有喝有亲人的逍遥日子。”
严松青看着这样的表姐,忍不住就出声安慰。
他也确实觉得这里很好,不光从小长到大的严家村比不上,就连人世繁华的城里,他也丝毫不觉得留恋。
“不说这个了,我们赶紧把东西都搬过来,先住进来,之后再说搭灶台和卫生间的事。”
傅怜雪拍了拍急着表忠心的表弟,之前她一直把书本藏的严严实实,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和观察,她觉得表弟和表妹二人,并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性子,可以适当的教他们一些识字方面的本领了。
一想到这个,她又忍不住想起小木屋里的那个女人,也不知道那女人的儿子死了没有,她会不会在伤心绝望之下,一刀抹了脖子,追着儿子到地下去,和孩子他爹一家团聚。
可惜了……
三人花了一天时间,把各自需要的,喜欢的都搬进自己房间,不需要的,暂时也用不上的,搬进了其中一个杂物房里。
米面粮油那些,直接搬进粮仓里,就在严荷花卧室的另一边,可把她高兴了好半天。
还剩下一张床,也摊好放在严松青卧房隔壁一个房间里,正好他没拿到柜子,从家里带上来的被褥和冬季衣裳,就放在那张多余的床上。
二十多张狼皮一晒出来,把严松青两兄妹吓得脸色苍白。
当得知这都是表姐单独一人,用弩箭射杀的,他对表姐那把曾短短一瞥过的弩箭,更加念念不忘。
“表姐,我们真的有必要,专门弄一个房间来放肉吗?”
严松青指着那个放着剩余的十几匹狼肉的房间问道。
这个房间比较小,傅怜雪便决定用这个房间来做熏肉房,把储存起来的肉都放在这里,中间砌一个火塘,房梁上弄几根竹竿挂肉,冬天还可以用来烤火。
“有啊!反正我们房间多,再说了,我们都喜欢吃肉,特别是冬天,猫在家里,没事就吃点肉,光是想想就美得很。”
傅怜雪理所当然说道。
严荷花听了,在一旁捂着嘴偷乐。
严松青一想到外面天寒地冻,他们在家里烤着火,吃着好吃的,心里也乐。
“肉从哪里来?”他问出了最棘手的问题。
“……”
别说,这还确实是个问题。
还没等傅怜雪想出搞肉的办法,严松青抱着把弓箭过来,一脸期待地看着表姐。
“表姐,这是哪里的?”
“呃……捡的。”
确实是捡的,在刘大山房间里捡回来的。
刚搬回来的时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严松青也没发现,今天搬家倒被他翻出来了。
“可以送给我吗?等我学会了之后就去打猎,到时候咱们一起囤肉过冬。”
他爱惜地擦拭着弓箭上的落灰,又试了试弓的弹力,发现还挺紧,他一时半会儿还拉不开呢。
“行啊!”傅怜雪巴不得,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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