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严松青二人一听到表姐的话,立马停下了手中的事,在溪水里洗了下手脚便往回赶。
“哥,你说的还真是,别看现在天气热,早上的溪水,确实还有些凉呢……”
严荷花一边洗脚,一边对身旁的哥哥说道。
她刚才拿着镰刀割了一篮子红薯藤,裤脚和草鞋都被露水打湿了,衣袖虽然挽了上去,也还是弄湿了不少,就连额前的发丝,都湿淋淋的,一缕一缕地粘在额头上。
“那可不,你哥我还能害你不成?”
严松青一早上犁了三垄地,还犁出来好几个土豆蛋子呢,脚上沾了好些泥土,弯下腰正用力搓洗着……
回到家,看到饭桌上一大汤碗香喷喷的蛋炒饭,两人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表姐,虽然我煮的饭也不难吃,但是比起你那层出不穷的花样来,还是差得远……”
严荷花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含糊不清地拍着马屁。
傅怜雪笑了笑,也开始吃。
吃完早食,严松青又去犁地了。
傅怜雪洗好碗,提个篮子就出去了。
“表姐,你去哪儿?”
正在剁猪食的严荷花追出来,生怕表姐答应的事情,再次变卦。
“我去看你哥哥犁了花生地没有,等下顺便把兔子吃的红薯叶摘回来,你在家里煮好猪食,我们就出发……”
有了表姐的再次保证,她这才返回灶房接着剁猪食。
剁了一小半,起身给大铁锅添上小半锅水,挖了两碗糙米倒进锅里,用脸盆装起剁碎的猪食,倒进锅里盖在糙米上面。
灶膛里架起柴火,一边煮一边剁,等把锅里的煮熟之后,剩下的也剁好了,把剩下的倒进锅里之后,再翻弄一下,把熟了的翻到上面,盖住锅盖,架两根粗柴闷着,就可以不用管了……
“表姐!我弄好了……”
傅怜雪听见后,对表弟说道:“走吧,这会儿还真有些热了……”
“表姐,黄金带着一起去,它好久没有去过外面了……”
“行,到时候放在小溪边,那些地方水分足,草长得才好呢,也不耽搁咱什么事。”
“那你回去拿东西,我再扶着木犁走两趟,这垄地就犁得差不多了……”
傅怜雪点点头,提着一篮子红薯叶来到兔栏,给里面丢了小半篮进去,又给兔子喝水的小碗里添上水。
一出兔栏门,就看见表妹从河边提了半桶水,吃力地往这边挪,她几步上前,接过表妹手中的桶,提到兔栏里,倒在了地上。
严荷花拿起靠在墙角边的扫把,三两下把水扫向流污水的小洞,每天都清洗的地面,并不是很脏,小半桶水勉强也能冲洗干净。
她检查了一下其他几个畜栏,放出去一早上的小羊,此刻又在啃着地上的红薯藤,地面上还挺干净。
“除了兔栏天天冲洗,其他的我都是隔两天冲一次,昨天才洗过呢……”
严荷花生怕表姐突然又起了大扫除的兴头,急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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