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谷,严松青已经把黄豆苗砍回去了。
傅怜雪和以前一样,把东西往院门口一放,一只手提着一布袋菜干,一只手提着鸡笼,进了院门。
“松青,荷花,帮忙搬东西……”
两人跑出来一看,严松青也有些失望:“就这些?”
傅怜雪回头朝那小小一堆上看了看,“确实有些寒酸……”
比起之前打劫的刘大山一家,那真是差出老远了!
一人几趟,就把东西全搬进来了。
把东西放好,拆下来的那张床在另一个房间装好,不睡也可以用来放东西。
砍下来的菜好的拿出去晒菜干,不怎么好的放在灶房,明天用来煮猪食。
“表姐,这,这枕头席子你拿回来干嘛?这可是死人睡过的……”
严松青一惊一乍地叫道。
“怕什么!又没有让你今晚就用!”
傅怜雪头都没回,毫不在意的说道。
“荷花,午食你来做,我去看看黄豆。”
傅怜雪喝了两口水,对正摘着花生的荷花说道。
“好嘞!”
严松青已经在犁地了,一个上午时间,把剩下的两垄土豆地都犁出来,还耙了一遍,又捡出好几十个小土豆蛋子。
来到晒谷场,把黄豆的叶子杆摘下来,这样就只留着豆荚子和主枝干晒了,这样晒出来的黄豆,以后能好清理一些,要不然都是稀碎的枯枝烂叶。
吃了午食,三人都没有午休,待在放花生的房间里继续摘花生。
好在花生不多,之前摘了几个晚上,加上今天一个午休时间,就把剩余的花生摘出来了。
也不用洗了,直接拿去晒场上晒。
下午,傅怜雪提着篮子,跟在表弟后面捡花生,果然如她所想,地里还埋着好些呢!
吃了晚食,又开始剥花生种,这次打算把剩余的花生种子都用完。
三人剥的手都疼了,傅怜雪想了个办法,用细麻绳绑着两根筷子的一端,把花生放在筷子中间一夹,花生壳就开了。
好歹把三人开始红肿的手指头解救了出来,剥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明天我们就开始种吧,宜早不宜迟……”
“表姐,那我们今天剥晚一点,把剩余的都剥出来……”
严荷花提议道。
“行。”
傅怜雪欣慰说道:“种完花生,我用油炸一个花生米吃,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两个!”
“油炸的?”
严松青眼睛一亮,口舌生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第二天花了一天时间,把剩下的几垄地都种上了花生,花生种子没有用完,傍晚回家的时候,傅怜雪让表弟明天再开两垄地出来,剥出来的种子得种完。
晚上吃过晚食,傅怜雪和表妹二人坐在晒场上悠闲地看着月亮,只见表弟拿了个碗过来,蹲坐在地上,又开始剥花生……
“哥,种子已经够了!”
严荷花一脸纳闷说道。
“这是炸着吃的……”
于是三人又开始剥花生。
两盏茶功夫,就剥了一大碗,傅怜雪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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