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青摇头:“那倒没有,一听到喇叭声,他就把手缩回去了,不过还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我看他嘴唇都要冻黑掉了,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我想,明天他应该还会过来的。”
傅怜雪点头,“嗯,明天要是碰到了,我就去会会他,看他究竟想要干嘛?”
严荷花插嘴说道:“除了他,还有里正儿子也带人来过一次……”
“里正儿子?”
“对,不过这次离咱们铁门挺远的,没有接近,但他们几个人在右边的山峰上,晃荡了好几趟。”
严松青接过妹妹的话头,详细说道:“也不知道,他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傅怜雪皱了皱眉头,看来装电网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明天开始动工吧。
“嗯,知道了,你们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的忙呢!”
把他们二人打发回去,傅怜雪躺在床上,又是一顿买,把明天要用到的电网和电线全都买好,这才闭上眼睛睡觉。
睡到半夜,竹编的窗页上,还有门页上,老是有冷风灌进来,她又累又困,翻了个身,把头缩进被窝里,继续睡……
迷迷糊糊,嘴里嘟囔了一句:“看来,这段时间又有得忙了……”
接着,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睁眼,便看到窗页的缝隙处,一条一条的白光,分外耀眼。
“哎呀!起床!这被窝,越睡越冷……”
她一滚就起床,打着哆嗦快速穿好衣裳鞋袜,打开堂屋大门一看,外面确实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当时建房子,没有条件做木板门窗,管家回来之后,她又忙得脚不沾地,就把这事儿忘之脑后了。
来到灶房,冷锅冷灶地,因着门窗都通风,铁锅里都冻起了一层薄冰。
“难怪总也睡不暖和……”
傅怜雪把火升起,烧了一陶锅热水,这才开始洗漱。
严松青听到堂屋的开门声,没多久也穿戴整齐,出了房门。
“表姐,还好你昨晚赶回来了,不然这种天赶路,那就遭罪了。”
“我昨晚本来是打算在严家村,住一晚来着,可一看那天,黑沉沉的,便紧赶慢赶地回了家……”
傅怜雪还在打着哆嗦,舀了半脸盆热水,把手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们晚上睡到冷不冷呀?昨晚差点没把我给冻死……”
严松青不好意思笑了笑:“嗯……是有点冷来着,不过昨晚换了被子,就暖和多了……”
“今儿别的事都放一边,必须先把这门窗换掉!”
“那行!这竹子做的门窗,夏天还好,冬天用着确实受罪。”
严荷花也从房间出来了,脸睡得红扑扑的,睡眼惺忪地问道:“冷?昨晚不冷啊?”
傅怜雪羡慕地不行,“想不到咱们荷花倒是气血足,你都感觉不到有冷风吗?”
“有啊!不过我钻进被窝里面,就感觉不到了……”
接下来,傅怜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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