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人没用多长时间就把割麦机还有脱粒机如何使用学会了,齐老牛看着这些崭新的机器喜的合不拢嘴,手里摸着脱粒机笑道:“这个好,这个好,有了这玩艺,咱们能轻闲不少,三姐儿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啊。”
云瑶抿着嘴笑,倒是没谦虚。
齐顾氏也挺高兴,又夸了云瑶几句,之后,大手一挥,叫家里人都赶紧睡觉去。
到傍晚时分,天气已经不是很热,各家各户也都从田里回去到场院上敲麦子,齐家人才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个精神奕奕的洗脸换衣裳,驾了牛车,车上拉了割麦机去田里割麦子。
这一回,一直割到天黑的已经看不见路才回来,齐家人都没觉得多累,等回了家,看到场院里堆的小山一样的麦垛,这才惊觉丁点的时间竟然割了二十多亩地。
齐老牛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催着大伙赶紧吃饭,说是吃完饭一家子轮换打麦子,等到明天早起再割些麦子。
这一晚上,齐家场院挂了好些大灯笼,照的那么大的地方都明晃晃的,一家子轮换着打麦子,替换着睡觉休息。
云瑶自觉下午没去田里割麦子,就想着先帮着打麦子,她和齐宝铃一处干活,齐宝铃力气大负责摇手柄,云瑶负责往里头添加麦子。
云瑶换了一身粗布旧衣裳,拿着青花帕子把头发包起来,又寻了一块大手帕折叠好了系在眼睛下头,把鼻子和嘴巴全都兜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准备好了,她抱了几捆麦子过来,先把麦子折开。之后一点点的脱粒机里头添加。
宝铃握着手柄不住摇动,片刻功夫,金黄的麦粒如水价流出来,流到放好的一个大筐里头,等大筐装满了麦子,云瑶就跟宝铃一起把里头的麦子拿口袋装起来堆到一旁,如此往复。干了一个来时辰。把云瑶累的几乎都站不住了。
齐顾氏出来探看,见云瑶一头的汗,脸色白的都跟纸一样。顿时心疼的什么似的,赶紧叫云瑶先歇着去,她过来和宝铃打麦子。
云瑶哪里肯依,齐顾氏这些日子已经累坏了。走不了多少路就腰酸腿疼的,再加上到底年纪大些不如年轻人身体好。年轻人累着了歇一晚上就歇过来了,可齐顾氏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云瑶又怎么能叫她累着,自己坐一旁歇着呢。
“娘。我能成。”云瑶笑着和宝铃装麦子:“也就是这几天的事,等咱家收完麦子你叫五妹做顿好吃的好好犒劳我不就行了吗。”
齐顾氏把脸一拉:“什么行不行的,边去。就你那小身板还敢硬撑着,真要累出个好歹来不说老四怎么着。就是我和你爹也心疼。”
齐宝铃也笑着劝云瑶:“嫂子歇会儿吧,你身子骨弱,底子也不好,才养了这么些日子比先前好些了,要是再累坏了可怎么办。”
云瑶干笑两声,见齐顾氏和齐宝铃都拦着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回身去厨房烧了些水提了出来备着,又拿了脸盆帕子之类的东西放到一旁,准备着谁要累的狠了过来喝口水歇一会儿。
这一晚上齐家人替换着干了半宿,一过凌晨一家子都起来又拉了割麦机去田里割麦子。
等到天微微亮齐家人拉了麦子回来,据齐银竹说,这一早上的功夫又割了二十来亩地,再加上先前割的麦子再有一两天就能收割完毕。
齐铜锁在那里掰着手指算帐,只说要不是云瑶弄了那什么割麦机回来,恐怕他们就是累死,再弄个七八天也割不完,更何况还要打麦子了,往年最怕的就是收麦打麦,收麦也就算了,这打麦是又累又脏还不出活,一提起来就叫人心里毛毛的。
不过今年好了,有了云瑶弄的脱粒机,再也不用怕打麦子了。
就这么着,齐家人晚上干活白天热的时候歇着,没过两三天就把所有的麦子收割好了,再有一天时间,麦子脱粒,就那么大刺刺的晒到场院里。
因为干活的时间和别人家错开了,谁也不知道齐家竟然弄了那什么机器,大伙也只是说齐家人到底身子骨壮实,姑娘能干,才这么几天功夫就把活干完了,倒也没怀疑齐家使了什么法子。
把麦子装仓,一家子总算是轻闲下来,齐银竹几个姑娘乐的什么似的,聚在一起商量着要做几件新衣裳,再打几样新首饰,商量来商量去,姐儿几个都说要去府城转转,看看有什么新花色的布料,再瞧瞧府城的小娘子穿的什么戴的什么。
尤其是铜锁,这丫头一提起府城来,整个人就跟吃了什么欢喜桃似的,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齐顾氏听她们说的热闹,也跟着凑了一回趣,又想起云瑶爱吃,还说过等收完麦子要做好吃的那些话,便叫宝珠和宝瓶整些吃食,叫银竹去周家看看周家田里的麦子收好了没,若是收好了,叫那一家子来大伙吃个团圆饭。
银竹领命去了,宝珠和宝瓶在厨房忙了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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