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啊?”陈默点了一颗香烟,笑眯眯道。
“操……”陈建文打了一个酒嗝:“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不过咱们的比试还没完,我承认你喝的比我快,但你酒量不一定比我好,等我学完狗叫,咱们继续喝,谁喝不下去了,就光着屁股到大街上裸奔!”
“……”陈默无语,看来这家伙是真喝多了。
“怎么?你不敢?”见陈默不说话,陈建文以为他怕了。
“好啊!”
陈默吐了一口烟圈:“你先学狗叫学狗爬吧!”
“好,我学!”
陈建文摇晃着身子,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椅子都被他带倒了。
或许脑子里面还有一点清醒,知道接下来做的事丢人,陈建文迷瞪着双眼朝柳宣说道:“柳宣妹子,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初韩信为了救人,忍受屠户的胯下之辱,我今天为了兑现诺言学狗叫,这并不丢人,言而无信才丢人。”
“输了就要学狗叫,这是我们事先讲好的,谁也不许赖账。”
陈建文确实是喝懵了,不然以他高傲的性格,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人在喝多的时候,确实能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来,等他说着之后,还真爬在地上学起了狗叫,出了包间从二楼爬到一楼,汪汪汪的叫声还挺响,引得不少食客从房间跑出来观看,陈建文也不觉得丢人。
即使是下楼梯的时候,他也在履行诺言,爬在地上学着狗叫下楼梯,搞笑的是下到一半的时候,双手没有撑在楼梯上,?咕噜一下子滚了下来,脑袋正好撞在正对着楼梯的收银台,脑袋瞬间鼓起大苞,都出血了,满眼都是小星星。
收银员急忙过来搀扶,陈建文摇晃着站起身,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说再来十瓶白酒。
“先生,你们都要了十瓶了……”服务员好心劝导。
“咋地?怕我没钱啊?”陈建文将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一分钱也没有,钱都在手包里,手包在包间放着,随即将左手腕的金表拿下来,拍在桌面上:“这表八十八万,你他么能给我上酒吗?”
“好。”服务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等陈建文转身爬向楼梯,张嘴骂了一句曹尼玛。
返回卧室,陈建文从地上爬起来,胃部一阵翻腾,急忙喝了两口果汁往下压压,这时候服务员拿酒来了,正欲离开,陈建文摆着二郎腿,自我感觉良好,叫住了他:“能不能给大爷启开?”
服务员是个十八九的小伙子,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眼睛一瞪:“你骂谁?”
“就骂你了,咋地?”陈建文顺手拿起桌边的手包,从里面掏出来一沓百元大钞,猛的往小伙脸上砸去:“就问你开不开?”
小伙子盯了陈建文数秒之后,说:“开。”
其实心里面已经将陈建文的直系亲属骂了十八遍了。
开完白酒下楼,小伙子摸摸兜里的钱,起码得有六七千,顶自己两月工资,这傻鸟挺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