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是,现在把你们局长叫来,我有话问他!”
刑警队长点点头:“嗯,你这证件上面的钢印,整的跟真的一样,得花不少钱吧,啧啧,现在的伪造技术越来越好了,明天我也整一个,头衔就他么是国家****。”
“小伙子,祸从口出,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听说过,不过现在是在刑警队,我不知道还有谁能给我带来祸害,老头,你年纪这么大了,我也不为难你,说说吧,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谢老得罪你了?”
“谢安得罪的不是我,他得罪的是华夏法律!黎拴柱是烈士,牺牲后却不能安葬在烈士陵园,而且他家属应该得到的抚恤,一分钱也没有拿到这一切都是在谢安在搞鬼,还有你,你说接到谢安儿子的电话,才赶过来来的吧!我告诉你,谢安的底细被我摸的清清楚楚,我劝你不要助纣为虐,今天我敢来这里,就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
听到郭建业这样振振有词,刑警队长明显为之一愣。
他默不作声的走出审讯室,随即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是谢主任吗?我是刑警队的小高。”
“是小高啊,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我现在开会呢!”
“谢主任,事儿挺紧急,我抓来的这两个人,身份好像有些特殊,而且我也问出了他们来的目的,他们是奔着一个叫黎拴柱的人来的,说黎拴柱是烈士,死后没能安葬在烈士陵园,而且家属没有拿到一分抚恤金。”
“身份特殊,怎么个特殊法?”白云区**,招标主任办公室,谢文坐在柔软的老板椅上,喝了一口茶水。
“老头身上的证件,显示他是云城军区训练基地的司令员,而且证件我也看过了,不像有假,谢主任,我觉的这事不好处理啊!”
谢文略一思忖:“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去你那里一趟!”
挂了电话之后,谢文当即叫来了自己的秘书,让他把五分钟以后的会议推迟到明天,并且让司机送他去刑警队。
车上,谢文拨通了谢安的电话:“爸,事情有点不对劲啊,你让我抓走的那个老头,好像是云城的一个司令员。”
“真的假的啊,云城?的司令员?云城距离我们这里几千里地,他能为了这么一点破事,跑到这里来?”
“很有可能是真的,根据刑警队长所说,他对您当初所做的事一清二楚,爸,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要不我们后退一步,给这个郭建业道歉?就说当时是工作人员失误,把黎拴柱的档案抹去了,大不了把黎拴柱的坟墓迁到烈士陵园。”
“你竟在那扯淡,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他一个云城的司令员,你怕他干啥,你听我说,给他点钱,让他走人,还有,黎拴柱的坟,是不能迁入到烈士陵园了,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哎,爸,你这是说啥话呢,我给你打这个电话,还不是为你着想吗?”
“行了,事情不大你看着吧,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谢文深吸了口气。
当初关于黎拴柱的事,谢文也是知道的,并且也是他上下打通关系,把黎拴柱的档案抹去,黎拴柱这才从一个满是功勋的老革命,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
今天黎家找人处理这事来了,按照谢文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如他刚才所说的,先是道歉,然后再把黎拴柱的愤怒迁到烈士陵园,补上黎家人应得的补偿,相信对方也不会说出什么来,但他没有想到,他老子谢安对这件事件,竟然会如此执拗。
这可把谢文为难坏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招标办公室主任,对方可是军区司令员,如果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至于谢安所说的什么给他们点钱,这根本就行不通。
拿钱办事,息事宁人,若是对方是一般人,或许行得通,但对方可是军区司令员,钱对他们根本不顶用,若是自己把钱拿出来,人家问一句:“你只是一个主任,哪里来这么多钱?”怎么办?
到那时候,息不了事,宁不了人不说,那自己也得跟着受牵连。
不过还在自己怎么处理这事,谢安并不会知道,谢文笃定主意之后,拍拍司机的肩膀,让其加速往刑警队赶去。
刑警队,审讯室。
自从刑警队长挂了谢文的电话以后,他就不敢对郭建业怎么着了,因为听谢文的意思,郭建业说的一些事情,好像都是真的。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并不像得罪郭建业这尊大神,对郭建业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