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如美都不见人影,料是出府去齐州城新开张的酒楼尝鲜去了。想想一时半刻还回不来,又溜到朱氏的院子里。
朱氏一见如晴便问饺子送去了没,如晴狠狠地点头,“送去了,二哥哥吃了几口,说味道还可以。”
“真的?”朱氏脸上闪过喜悦,抚摸如晴稚嫩的脸蛋儿,“那好,以后二少爷喜欢吃那就继续给他做。”
“别别别,”如晴忙道,“府里头又不是没厨子,娘何必劳累自己?”
“傻孩子,那只是娘的一片心意,你懂吗?礼轻情义重。”
如晴在心里扁唇,想说什么,可看着朱氏柔和的眼,到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自己的娘对方府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她如何不知,只是觉得自己的娘真的太命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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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为人母,朱氏为着如晴能在方底过上好日子,不惜余力地做着自己觉得该做的事。那边怡情轩,张氏也是这般打算,只是,如善却比不得如晴,会任自己的娘差遺。
张氏发现从劲竹院回来的如善一副心不在嫣的模样,不由问道:“善儿,知义的伤势怎样?要紧吗?”
“那就么点伤,死不了的。”如善不耐烦地回答,想到刚才在知义那里也受到同样的待遇,就不打一处来,又埋怨起自个儿的娘亲来,“娘也真是,明知那二人根本就不把咱母子仨人放眼里,干嘛还非得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张氏料定自己的女儿又受到冷遇了,暗自咬了银牙,又重新整了慈爱的面容,“善儿呀,娘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你日后总得嫁人的,这在婆家能否过得体面,也得靠娘家父兄支撑,方氏一族在官场多有结交,再加上那老虔婆在京中也有不少体面,日后知礼知义两兄弟,定非池中之物。就算你不喜他们,但这面上,总得和和气气吧?乖,听娘的话,千万别与他们置气,这样对你没好处的。”
如善鼓着一张粉脸儿,眼睛略为不屑地一撇,“娘说的句句在理,可人家又不把咱们当回事儿,我又何必眼巴巴的倒贴人家?娘也真是的,你处处巴结他们,也不见得人家多瞧你一眼。”
张氏被堵得哑口无言,这个女儿,她是引以为豪的,如善一向早熟,并且聪明伶俐,从一出生到现在,常常无师自通,呤诗作画无一不精,有时候无意中念出一的诗句来,常常令她这个在闺阁时也素有才女名声的她也自叹拂如,甚至连才气纵横的方敬澜也大为吃惊。
但,这个宝贝女儿虽才气不凡,却也有许多不足之处。比方说,在人情世故上,这个女儿总是极不合群,并且孤傲清高,从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张氏也知道这个女儿心气高,可,现实摆在眼前,想不低头也没法子呀。
想到这里,张氏又拉了如善的手,苦口婆心道:“善儿,听娘一句话。你是女孩子,这女儿家在家从父,你只需讨得你爹爹的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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