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完后,再用过早膳,去胡夫子那继续上刑,赵氏兄弟也确乃好学宝宝一个,与知礼兄弟混熟了,也一起来上胡夫子的课。
与频繁打哈欠的如晴不同,如美今日里却是精神大好,生龙活虎的,不只专心听课,连带对如晴也是非常友爱。见如晴时不时跺着双脚,便把自己旁边炉子移了点过去,并还把自己磨好的墨也分给了她。
如晴一边道谢,一边受宠若惊,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呀?趁胡夫子低头讲课,及前边知义挺拨的身影掩护下,她侧头打量如美,毫不掩饰的喜悦及得意,双颊还泛着红光,以如晴以往的经验来掐算,要不是红鸾星动,要不是有人倒了霉。
如晴又侧头偷偷打量如善,只见今天的如善,一身墨绿色掐芙蓉花滚边刺绣圆领褙子,头上双髻各自插了亮晶晶百合宫花,左侧髻发处,斜斜插了蝴蝶形银制金钿,琥珀五角形状耳环不时散发微微冷光,今天如善打扮确实隆重了,但却有种沉闷的颜色,并且脸色不是很好,眼窝处略带青影,脸色没往日的好,仿佛是娇艳的花儿,遇上了狂凤暴雨般的颓丧。
如晴不明就里,仔细回想了昨天及今日里发生的事,昨天,如美邀李掠去迎宾酒楼吃特色卤味,如善也跟着去了。然后,今天早上便从八卦大王玲珑嘴中得知,听跟着出去服侍的丫头们私下间传闻,如美是带着浓浓不悦出去的,到了迎宾酒楼,这李掠却临时有事离去了,然后如美点的那一大桌子菜,便由两姐妹一并消灭。
后来吃着吃着,也不知如美忽然中了邪还是怎的,忽然一巴掌朝如善打了去,并把如善胸前的玉锁抢了去,再狠狠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如善哪肯罢休,当下便与如美打起架来,但双方都各自有丫头劝架,这个架倒也没能真正打起来,可如善却哭得好不伤心,而如美却指着她痛骂。正当两姐妹闹得不可开交时,忽闻靖王世子李骁也来迎宾酒楼用餐,陪同的还有李掠及其他一些不认识的公子哥。如美倒是打了退堂鼓,把自己泼辣的一面隐藏起来,妄想与如善和好,然后大家当个亲亲姐妹。
可惜如善没有如她的意,当下就哭得厉害,然后,引来了李骁等人,再然后----
唉,不是如晴不愿意回想,故意卖关子,实则是玲珑那丫头也只听到这儿了。
大概是如晴太过打混,一向睁只眼闭只眼的胡夫子都瞧不下去了,便当场点了如晴的名,让她回答个问题。
如晴被胡夫子点名,刚开始一阵茫然,在心下暗道,“不会吧,这个时候也兴点名呀?”不过仍是乖乖地站了起来,但却是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
“夫子,您,您刚才提了什么问题来着?”如晴非常谦虚,也非常识时务地承认错误。
胡夫子略为无耐地叹了口气,放下书本,对李掠道:“世子刚才听得极为认真,就由世子替老夫把刚才的问题再重复一遍吧。”
如晴立马望向李掠,可惜,后者也是一脸心虚,吱吱唔唔地道:“这个,这个,我---我---”忽然得到了赵勤的暗语,立马大声道:“晴妹妹,夫子提的问题是,张三偷借了十两银子给李四,但并未立下借据,李氏赖账不肯还,如果晴妹妹是张三,又该如何处理?”
如晴呆住,这没有证据又没立借据的事儿,你就算打官司打到皇帝老爷那儿,也是不会受理的。
如晴呆呆地转头,问一脸严肃的知礼大哥,“大哥哥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知礼道,“日后坚决不与这类人打交道。”
“那,二哥哥呢?”如晴又问知义。
知义如老僧入定,没有回答,如晴碰了个冷钉子,颇觉面上无光,又赶紧问赵氏兄弟,赵勤回答:“若遇上这样的事儿,也只能吃一次亏了。不过,我也和大表哥一般,日后不与这类人打交道了。”
赵谨道:“我也一样。”
“三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如晴又问如廉。
如廉沉吟半晌,“虽然希望渺茫,但我仍是要告到衙门里去,就算告不了他,也让世人知道,此人不守信用,让所有人都远离他,少与之打交道。”
如晴又问如美“二姐姐,您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子?”
如美不屑地道,“不就是十两银子么?连买件衣裳都不够,不还就算了。咱们也不差那么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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