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脱离,如今自己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练兵,二是招揽人才。
自己手下虽然已有张郃与高顺,但还是太少,何况高顺如今也不算自己名正言顺的手下,得想个办法把高顺从吕布那里挖过来才行。
除此之外,自己知道的其他三国谋士与将才,很快都会在这乱局中各自选择一方势力投靠,自己必须抢在之前挖过来一些。
张辽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迎面匆匆走来一人,他定睛一看,却是主簿田仪,不由一喜,田仪是董卓大管家,不同于李儒,便是休沐之时也无法离开雒阳,算来他和田仪已经数月未见了。
田仪看到张辽这个知己也颇是高兴,只是眼下二人都不是叙旧的时候,田仪很忙,张辽也是急事在身,耽搁一刻就可能死不少百姓,匆匆聊了两句,张辽正要告辞,却见毕圭苑大门外进来十多个羌胡兵,押着十多人,除了一个俊朗青年外,其余的都是孩童和妇孺。
那青年倒是神色镇定,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也是面色沉着,仿佛一个小大人,除他二人外,其他几个孩童和妇人却脸色发白,神情惊恐。
那十多个羌胡兵向田仪行礼,张辽打量着被押着的一群人,突然想到刚才面见董卓前的情形,心中一动,看向那俊朗青年:“兄台可是司马伯达?”
那青年一愣,忙很有礼节的抱拳道:“在下正是司马朗,敢问兄台是?”
“并州张辽。”张辽咧嘴笑了笑,看向司马朗身后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这位小兄弟就是令弟司马懿吧?”
司马朗一惊:“张兄竟认得舍弟?”
那少年也看不过来,眼睛明亮有神,不过却透着一丝惊疑。
张辽呵呵笑道:“久闻河内司马贤名,在下曾去拜访,没想到贤兄弟竟随令尊在雒阳。”
司马朗正要开口,一个羌胡兵喝道:“啰嗦什么?快走!”
十岁的司马懿突然朝张辽作了一礼,道:“司马懿见过张兄,只是如今父母兄长皆为奸人诬陷,危在旦夕……”他说着看了一眼田仪,方才他一进来就看到张辽和田仪在闲谈,而这些羌胡兵都向田仪行礼,显然张辽和田仪地位都不会太低。
张辽虽然心中焦虑外面形势,但此时董卓使者尚未派出,他急也没用,当即压下心中焦虑,道:“无妨,相国之处,我自会为尔等宽言。”
“多谢张兄。”司马朗、司马懿兄弟看张辽如此有把握,不由脸上都是一喜,而他们身后的妇人、仆从和大小孩子也齐齐向张辽作礼道谢,姿态恭敬,尽显司马家严谨的家风。
“走!去见相国。”张辽正好想起一事,还需董卓尽快着手。顺便也为司马家讨个顺水人情,反正历史上的司马八达都活了下来,显然是董卓没有杀他们。
司马懿这个奇才既然见了,哪还能放过,虽然年龄还小,但正好慢慢培养,细细观察。
而这司马朗也不差,若是能将他们纳入麾下,日后对自己也是一大臂助。他始终认为,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之变,也是曹操、曹丕死的太早,曹氏后人无能,给的机会,自既然知道此人的性情,自然不会犯曹操的错误了。
是自信还是作死,先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