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莲骨早早起身,欲好好将那经诀望上一望,以便寻得个窍门来。
却见一眉清目秀的小仙侍急吼吼地奔进偌大的庭院中来。
“小…佥?”
“正是!”
“如何匆匆?”
那小仙侍瘫坐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地四下一望,不知在寻些什么。
“小佥仙侍可是在找水喝?”
小仙侍闻言将她看上一看,眼珠子落在了她手里的白瓷茶杯上。
“亥!”那小仙侍“咕嘟咕嘟”将水饮尽,“你猜猜我昨晚看见了什么!”
“啥呀?”
“我瞧见了个鸟儿!”
这话说得莲骨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偌大的不世情内,鸟类生灵可不是遍枝可寻。
她又给那小仙侍斟了一杯水:“啥鸟呀?”
“漂亮鸟儿!”那小仙侍将水一饮而尽。
她又给那小仙侍斟了一杯水:“怎么个漂亮呀?”
“浑身雪白,皮毛鲜亮,一侧生两眼,两眼四目,委实罕见!”那小仙侍将水一饮而尽。
她又给那小仙侍斟了一杯水:“哦?着实罕见!”
岂料那小仙侍推开杯盏,摇摇手道:“不喝了不喝了,那鸟儿此时正躺我屋里哩!”
话毕,便随手招来一片小云:“我带你去瞧瞧!”
亥,不枉他还是个灵力尚微的小仙侍,这番云架得,莲骨险些掉下来。
摇晃了许久,待莲骨一阵倦意袭来,小仙侍一扬手,便携着她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亥!莲骨瞧着那可怜的小木屋被砸了个大窟窿,一只硕大的四目鸟儿正躺屋里头睡得香甜,毛色上乘,在阳光下泛着熠熠银辉,面颊还漾起一抹春意洋洋的红晕。
可不嘛,正是躺在屋里了。
莲骨小脑痛了一阵,但却极快的恢复了正常。
“这……”
“我思前想后,也没得罪个什么神什么仙,不知这大鸟儿为何要毁我居所!这不世情内除却仙君之外,独仙子你灵力高深,通情达理,且帮小仙捉了那大鸟儿罢!”
见着小佥可怜巴巴的眼望着自己,还将她“灵力高深”的大实话脱口而出,便不觉弯了眉眼道:“好!今日本仙子便捉了那妖鸟儿去,好还小佥仙侍一个公道!”
说罢,莲骨一撸衣袖,珠唇微动,念了个缩小诀便两指合并向那大鸟儿比划去,霎时一道金光乱闪,过不了半盏茶功夫,那鸟儿就由原先茅屋顶般大小化作只鹦鹉大小,“啪叽”掉在屋里头。
“好!花眠仙子好身手!”小佥仙侍一时欢欣鼓舞,二人忙奔进木屋去。
那鸟儿还是睡得酣畅淋漓。
莲骨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鸟儿身上的羽毛,质感细腻,颇有丰泽,不知在哪也摸得过这一手好毛。
“仙子,趁着这鸟儿睡得正香,仙子不妨携了它去,关在那金丝笼中好作宠物养着!”小佥仙侍提议道。
“宠物?”
这“宠物”一词莲骨倒是听得容与那丫头提过一二,话说花眠居偏院里那只肥的不像话的灰猫儿就是只宠物。
“是也!瞧这小鸟儿生得这般别致,要是放走了也可惜,小仙自作主张,想这鸟儿便是落在小仙屋内,也由着小仙送给仙子作宠物罢!”
“甚好!”莲骨思忖着,这身为宠物就是要好生养着、喂着,喂得肥肥圆圆便可,倒也顶好办。
便携了那白鸟儿与小佥辞了,一路架着小云飘飘悠悠。
回了屋,莲骨随手将那鸟儿往床上一搁,转身到杂物间内预备寻个所谓的金丝鸟笼出来。
谁知听得“啪叽”一声响,那鸟儿不安分地掉到了地上去,挣扎地颇为痛苦,两只白色膀子狰狞地扑棱着,眼看着就要变身恶兽了般模样。
“亥!”莲骨叹上一叹,“这鸟儿好似醒着,倒也不甚安分。”便葱指轻点,施了个晕眩术,将那鸟儿眩晕过去。
她走过去拎起那鸟儿,一手插着腰,有板有眼地道:“不过总叫你鸟儿倒也别扭得紧,我看你生得这样白花花的,倒是与哥哥身侧的鸽子仙侍颇有相似之处,不若便唤你鸽子吧,待我空闲下来,将哥哥予我的几个经诀背熟了,就为你寻个好名儿来。”
过了一盏茶功夫,她终于寻出了个灰扑扑的鸟笼来:“虽无小佥所言的金丝鸟笼,也就将就着罢!”便将那鸟儿扔进笼子去,随即招架来一片云彩,急吼吼地往膳房去了。
“过去容与不知用何法子将那麻团喂得似个肉球般,今日不知我莲骨可还效仿得来。”
正驾云架得一半,忽见那月颜仙君正向着她飘来,想着这月颜仙君眼神不太好,定不要撞上自己才是,便急忙躲闪开来。
岂料月颜不偏不倚的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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