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手臂抻在枕头上,身子紧紧的压住安七月,道:“脸是什么?那玩意能吃吗?”
“季流年,你三番五次的爬床,有完没完?”
季流年滚烫的唇落在安七月的眉心,喉咙暗哑,道:“一日没吃到,就一日没完。你要是想乖乖的睡觉,现在即刻闭嘴,不许说话。”
安七月愣了一下,这句话可以这么理解,你要是想不被强了,就闭嘴不要说令老子生气的话。
安七月恍惚的间隙,季流年已经翻身上床,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大手抄着安七月的腰,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闭眼睡觉。
安七月难以置信的看着黑暗中轮廓越发清晰的男人,这渣渣放着好好的太子爷不当,跑到医院来跟她挤一张单人床,又不强她,难道就是盖上被子纯睡觉?
这不符合季渣渣要睡她的决心啊。
这货难道转性,从良了?
“眼睛睁那么大,是对我有所期待?想让我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儿?”
擦!安七月咬咬牙,嗯,看样子这渣渣从良是不可能了。
安七月困的要死,迷迷瞪瞪不在胡思乱想,小手被季流年抓住,对方好听的声音接着响起:“手怎那么凉。”
夜晚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坚强有力。
撕下了白天虚伪的面具,凌晨孤野的灵魂泛着浅浅的孤独感,安七月没有了白天的戾气,多了一份少女的娇柔。
她的声音绵软,回道:“天生的。”
季流年脚勾了一下安七月的脚,比手还要冰,他道:“手是凉的,脚是冰的,心是什么温度?”
安七月脚缠住季流年的小腿,吸取他身上暖烘烘的热气,道:“反正不是你想要的温度,睡觉。”
季流年将安七月的手攥的更紧,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嗯,睡吧。”
这一夜,安七月季流年相安无事,一觉干到天亮。
季流年最先醒来,他的生物钟摆在那,到点就醒。
他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呢,年少时候有一场青春的梦,很美很绚丽,而安七月就是他醒来看到的那个遥远的梦,憧憬的,虚幻的,但的确存在自己的心里很真实,好像触手可及就可以得到,其实却是一场镜花水月,很遥远。
这个小女人,心不在他这里,她野心勃勃,满脑子的杀人越货,压根就不想任何男人进入她封存的世界,这是季流年昨晚仔细看了安七月所有资料以后总结出来的结论。
安七月醒来的时候,季流年已经走了。
贺阳准备好早餐:黑豆浆,红米粥,小笼包……
安七月用五分钟扫荡完早餐,接着示意贺阳将准备好的小行李箱打开,只见她迅速瞄了一眼墨绿色的风衣、黑色马丁靴,以及一条深色皮裤,对贺阳道。
“把这个,那个,还有靴子准备出来。”
安七月说完,抬手胡乱的将头纱拆下,摸了摸后脑勺,有轻微的疼痛感,暗自庆幸还好摔的是后脑勺不是大脑门,不然这戏肯定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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