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常怀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只见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道:“五爷,是夏小姐的电话。“
季流年皱眉,语气里压抑着烦躁,道:“接吧。“
常怀开了扬声器,客气的道:“您好,夏小姐。请问您找常怀有什么事?”
夏芷水语气飘着淡淡的疏冷,她道:“常特助,最近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常怀想也没有想,拒绝的干脆,他道:“夏小姐十分抱歉,我很忙,怕是没时间。”
夏芷水语气缓了缓,道:“呵,我耽误不了您多久时间,五分钟,可以吗?”
常怀不用想也知道夏芷水找他是为了什么,他道:“夏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电话里就可以说的清楚。”
常怀在前方岔路口的位置转了个方向,刚准备将车子拐进医院停车场,就看到了夏芷水倚靠着自己的车门,在打电话。
显然,季流年也看到了,他俊逸不凡的脸瞬间骤冷。
他示意常怀将车子后退,先不要进去。
夏芷水打开车门坐上车,开门见山的道:“好,我只有一个问题。流年,最近有没有跟什么女人来往过?“
常怀看了一眼后视镜,等着季流年发话。
季流年做了个摇头的动作,常怀了然的道:“五爷的私生活,恕常怀难以相告。“
夏芷水……咬牙,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副驾座,发动马力将车子开了出去。
夏芷水的车子走远,季流年的车才缓缓驶了进去。
*
左清所在的VIP病号房。
有风吹过,哗啦啦的将帘子卷了起来,安七月不禁打了个喷嚏。
“冷了?”左清的半躺在床上,声音水色般的干净。
安七月转身,回头。
灯光洒在男人的脸上,清儒淡雅,宁静沉敛。
他脸上挂着澄澈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慵懒的放在被褥上,漆黑的眸子似深秋寂静的湖面,无波无澜。
安七月挑眉,明艳的目光落在左清受伤的手臂上,道:“网上说伤的很重!”
左清合上最新的商业财经杂志,掀眸看着安七月,道:“网上夸大虚实了,没那么重。”
安七月依靠着床尾,目光肆意的落在他的脖颈处,有几道很深的刮痕,像是被尖锐的铁器所伤。
她道:“脖子,是怎么回事?”
左清微笑回道:“你能走近一些吗?我这么看着你,很吃力。”
安七月嗤的笑出了声,都受伤了还想着泡美人,她是该庆幸自己的魅力大呢,还是该骂这个男人是色/棍?
安七月不再倚靠着床尾,向左清的床头走过去,立在他的身侧,她道:“左局,需要我给您倒杯水吗?”
左清眼梢飞扬,难掩笑意,他温浅的笑道:“可以吗?”
安七月直接用行动表示她可以。
左清接过安七月递过来的水杯,道:“昨晚,我看了你的节目,很精彩。”
安七月目光垂落在左清的脖子上,道:“你脖子上的伤,像是人为的,你是得罪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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