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拉着她,“英姬,你不是要放风筝吗?快去吧!”
“你呢!已经买了。”
“送给伯父吧!”
“父亲她应该在哪个妓馆去找他的相好的去了。”
沐挽裳还是被英姬拉入了人群中,朝着广场正中矗立的神像拜了拜,取了笔墨在风筝上面写上祈福语。
沐挽裳远远的看着英姬,悄悄的将风筝放在地上,隐匿在人群中。
她不辞而别,不能够在陪着她游玩,她还要继续逃亡。
英姬正在许愿,看了一眼沐挽裳,发现她别被人流挤走了,直接站起来。
“阿衍,你去哪里?”
不见沐挽裳回头,英姬远远的跟了上去,没有发现她已经被人盯上了。
沐挽裳一路打听,朝着码头而去。
蓦然发现人群中有人跟踪,难道他的行踪被发现了,朝着大路而去,新罗的街巷错综交错,很容易迷路。
“沐姑娘,我劝你还是乖乖就擒吧!”
“阿衍姐姐!”沐挽裳朝着声源看去,崔扈竟然抓了英姬来要挟她。
沐挽裳不知道是何时暴露的行踪,还连累了英姬,“你们将她放了,我跟你们走。”
崔扈知道沐挽裳重情义,不会丢下面前的女子不管,又害怕沐挽裳会耍花样,“人是不会放的,等到了皇宫之后,将沐姑娘带到皇上面前。再放了她。”
英姬被惊得不轻,一直都觉得沐挽裳不是普通人,没想到要抓她的是皇上。在新罗天神一般的存在。
“阿衍姐姐,你不用管我,我愿意陪着你进皇宫。”
崔扈冷言道:“小丫头都知道进皇宫是好事,沐姑娘却要逃走。皇上已经决定了,立沐姑娘为皇贵妃。”
沐挽裳身子微颤,她拼命的逃走,就是不想看着李舸与轩辕罔极反目,对新罗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崔扈,太后已经命人去大胤通知我在新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皇上立我为妃,轩辕罔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初,就是顾忌的太多了,这一次崔扈不会违背皇上的命令。”
沐挽裳悲愤道:“崔扈,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另一边,新罗皇宫举行上元节的庆祝仪式,站在城楼看着城中高高飞起的风筝。
众朝臣纷纷跪地祈福,祈福新罗国国运昌隆,风调雨顺。
礼毕,众人皆起身。
起驾回宫,宫里面还有宴会,皇后如今在月中不能够参加,尹太后会莅临宴会。
李舸已经全面派人去搜捕,不相信沐挽裳会逃出新罗。
宴会之上,听着新罗传统的音乐和舞蹈,想起初相见时,那抹朱迹,直烙人心,让人惊艳,只是她却投进了轩辕罔极的怀抱。
后来见她一次次的受辱,前去安慰,后来得知她与轩辕罔极是一场交易,心中暗自欣喜,那字据还在他的手中保管。
默默的回想着一点一滴,当初他是流落异乡的一缕游魂,要依仗轩辕罔极的庇护存活,心中还是有一丝自卑,一直将感情隐藏的很好,直到海岛之后,才情不自禁的释放。
一旁的尹太后知道沐挽裳已经离开皇宫,本是一件喜事,见儿子失神。
提醒道:“皇上,注意仪态。”
李舸方才从思绪中缓过神来,看着乐舞还在继续,他已经做了决定,要立沐挽裳为皇贵妃。
乐舞罢,众朝臣还在赞叹舞姬的曼妙多姿。
李舸轻咳一声,大殿内瞬间恢复安静。
“众位,朕有一件事情要宣布,朕要立中殿的姐姐,沐氏挽裳为皇贵妃。”
李舸的一句话引起众臣的一致反对,崔尚勇道:“皇上,听闻此女是大胤的皇妃,按照新罗的立法是不可以入住后宫的。”
“嫁过人又如何,当初朕在大胤之时,要娶的皇后就是她,只是阴差阳错,误以为她死了,才娶了现在的中殿。”
尹太后怨怒的看着李舸,两母子毕竟分来十几年,是越来越不明白儿子心里的想法。
“皇上,本宫已经通知大胤的人来将人领走,听说那女子前几日已经离开。想必她也知道,她留下来会为新罗带来灾祸。”
众朝臣纷纷附和道:“皇上,皇上若娶了那名女子,大胤的皇帝是不会放过新罗的。或许两国会因此挑起事端。”
李舸看着众多胆小怕事的朝臣,“既然轩辕罔极要打就尽管打好了。”
尹太后人不可忍,怒道:“父母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大胤的皇帝帮你复国,也算对你有恩,你公然抢夺她的女人,岂会饶过你。因为一个女人置国家于不顾,李家的列祖列宗都不会原谅你的。”
“母后,是轩辕罔极卑鄙无耻拆散我们,是他夺了我的妻子。轩辕罔极若是要打,朕就奉陪到底,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