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
文臻送走母亲,心中甚是欣喜,更加小心谨慎的保护腹中的孩子,这可是她最大的依仗。
躺在风榻上休憩,听到殿外传来张德顺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文臻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锦儿,是皇上驾到吗?”
“是的娘娘!”
锦儿忙着扶着文臻下榻,轩辕罔极已经进入殿中,来到她的面前,“身子不方便就不要见礼了。”
“皇上,您怎么来了?”文臻依然难以置信。
“听林御医说你腹中怀的是个男胎,是皇室的嫡亲血脉,朕自然来看看孩子。”
虽然皇上口口声声说是来看孩子的,还是来看她了,有些受宠若惊。
“皇上终于来看臣妾了。”
轩辕罔极看着案几上堆得满满的册子,还有誊抄的宫规,“皇后好生休养,朕会时常来看看。”
“誊抄宫规就免了,至于宫中事物就交给贤妃和德妃处理吧!”
文臻见皇上前来心甚欢喜,可是皇上又要夺了她执掌六宫的权利,“皇上,臣妾是不会交出执掌后宫的权利。”
“朕没有要你皇后交出权利,只不过是帮你打理,皇后身子愈发的重,一个人能够打理过来吗?贤妃也就只管查账,德妃掌管日常,你只要每个月检查一下。”
淑妃如今被打入冷宫,现在后宫大部分事情都是德妃在处理,文臻不愿意沐挽裳参与后宫,既然皇上已经开口,“那好吧!贤妃只负责掌管后宫账目,其他的都有德妃和惠妃打理。”
轩辕罔极离开凤栖宫之后,直接回到凤仪宫,见凤仪宫内宫人的神色不对,知道沐挽裳已经提前布局
直接去了卧房,推开门便是一只锦枕朝着他狠狠的砸了过来,被轩辕罔极一手抓住。
进入卧房看着半躺在榻上满脸怨怒的沐挽裳,放下锦枕上前道:“贤妃为何如此对朕?”
沐挽裳横眉冷对道:“皇上可是去了凤栖宫!”
轩辕罔极也不隐瞒,“正是,皇后她腹中怀的是男胎,朕作为父亲前去探望也不为过吧!”
沐挽裳心中怨恨,不顾着皇上的颜面,歇斯底里的吼道:“当初臣妾的腹中也是男胎,被皇后给害死了。皇后处处迫害臣妾,身上的伤疤还在。“
”皇后更是对臣妾下了绝孕药,皇上说过不嫌弃臣妾此生不能生育,还说过一生一世只爱臣妾一个人,现在皇后怀有身孕,皇上一听说皇后腹中怀的是个男胎,就跑到皇后寝宫去了,皇上既然如此在乎那孩子,不如直接搬到凤栖宫,再也不要来凤仪宫好了。”
轩辕罔极看着一脸悲愤的沐挽裳,演起戏来还是全情投入,其中也有她的心声。
轩辕罔极佯装盛怒,“贤妃,朕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难道的温婉大度都是装出来的。”
“对,臣妾就是小心眼,就是不可理喻!臣妾原本就是这样?皇上终于说出口了,现在就厌倦臣妾了,嫌弃臣妾不能够生孩子。这都是皇后害得!臣妾就是恨她。”
轩辕罔极愤恨的看着她,“贤妃先冷静一下,朕以后再来。”
气恨的沐挽裳将一只靴子奔着他的头丢了过去,“皇上最好永远都不要来了。”
被轩辕罔极直接躲过,“绯衣,好生照看贤妃。”
轩辕罔极怒气冲冲的从凤仪宫内走出,去了御书房。
绯衣遣散了看热闹的宫人们,“都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
关上宫门,看着心口依然起伏的沐挽裳,是动了真怒。
“娘娘,动静闹得如此大,相信用不了多久,娘娘和皇上吵架的消息就会在后宫传开了。”
“接着,皇上就回去萧德妃的延禧宫。”沐挽裳冷道。
绯衣听着沐挽裳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绯衣知道娘娘的心里面不好受,这是皇上的计划。”
沐挽裳从未认为她是个大度的女子,一想到夜夜守着她的人要去陪其他的女人,心里面就很不舒服。
是她真的爱上了轩辕罔极,心里面在乎他,他是个帝王,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若想独宠就只能够爬上皇后的位子。
贤妃与皇上吵架的消息已经传遍后宫,文臻在幸灾乐祸,她们闹得越厉害她就越痛快。
萧德妃却是看到了转机,皇后怀有身孕无法侍寝,皇上又与贤妃吵架两人正在僵持,其他的妃子也便有了侍寝的机会。
夜色渐渐聚拢,张德顺见天色不早,端了托盘来,里面放着各宫各院的牌子。
“皇上,今夜要宣那个妃子侍寝。”
轩辕罔极看着摆在托盘内,第一位的是萧德妃,看来萧德妃是花了不少银子来打点。
翻了萧德妃的牌子,“摆驾延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