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蘅将沐挽裳抱在怀中,她根本就没有对轩辕罔极忘情,两个人离开的久了,就会让人引起大殿之内的人怀疑。
哥舒蘅将身上的玄色披风,取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裹紧,指尖怜惜的滑过她的脸颊,为她擦干脸上泪痕,甚是怜惜,“眼睛都红了,衍儿先等在这里,蘅去将孩子抱过来,咱们出宫。”
这个宴会是皇室专门为她和哥舒蘅举行的,将一众人丢下,却是不妥。
“王爷,即便要出宫,也要同父皇母后知会一声的。”
“可是,衍儿,蘅不需要你强颜欢笑,去应付那些人。”
“王爷,已经没事了,是我放手在先,我是恨他的,他娶任何人都是与我无关,如此不是很好,各不相干,嫁娶随意。”
哥舒蘅听得出她的声音在颤抖,根本就不是她的真心话。
“你若想回去......。”
“不....不要再说了,别让皇室的人发现,否则对王爷争夺皇储的事情,就不利了。”
沐挽裳稍整仪容,“王爷,有何不妥!”
哥舒蘅是心疼她,“只是眼眸有些红,像是哭过,其他并无不妥。”
“那王爷就要想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沐挽裳有气无力幽幽道。
两人再次出现在大殿,沐挽裳的情绪已经平复很多,至少眼泪要回到王府,她要将这场宴会撑下来,毕竟蘅王对她母子并不差。
沐挽裳接过孩子,澹台静有些不悦,“你们两个去了哪里?”
宁妃打量着沐挽裳,眼眶微红,明显是哭过的,“蘅王妃可是受了委屈?为何看上去好似哭过。”
哥舒蘅一向不喜欢宁皇妃的尖酸刻薄,伸出手去抓沐挽裳的手,她的手还是有些凉。
“当年是本王太花心大好的年华都在胭脂堆里打滚,如今想要收收心了,像衍儿求婚,她就感动的哭了。”
沐挽裳没想到哥舒蘅竟然会编出如此谎言,虽然轩辕罔极娶了别的女人,她可没有想过再嫁人。
她已经答应了蘅王,帮他夺得皇储的位置,不过是做戏而已,也便附和道:“孩子都这般大了,却是很意外!没忍住就哭了。”
听说儿子要收心,正中下怀,澹台静喜道:“皇上,一个女人岂能够没有婚礼,太委屈衍儿了。”
“却是如此,难得蘅王肯收下心来,梵儿大婚的时候,邀请了各国的使者来,不能够厚此薄彼。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吧!”
哥舒蘅见沐挽裳脸色微变,他们可不希望轩辕罔极来,“父皇不必如此着急,儿臣想要举办与众不同的婚礼,等定下来,再由父皇选日子。”
年轻人总是有很多的想法,轩辕明灭一向开明,“好!到你们想要办什么样的婚礼,尽管说。”
宴会毕以是午后,马车上,孩子躺在沐挽裳的怀中睡着了。
“衍儿,刚刚的理由有些唐突,蘅不是想逼你就范。”
等过些时日,将孩子的身子养好,皇上立王爷卫皇储,沐挽裳打算带着小七离开。在此之前还要确认俞宗垣的安全。
“他既然要娶别的女人了,我母子的下落也便不那么重要了。王爷,既然出来了,可否带着衍儿去看看余大哥。”
哥舒蘅已经将俞宗垣安置在一别院,与那两名女子住在一起。
“当然可以,只可以远远看着。”、
“如此也好。”
马车在云都城绕了很久,来到一处繁华街巷,这一片都是蘅王的土地。
找了一处高处,可以直接看到俞宗垣所在的院子,俞宗垣被困在院中,只能够靠在院子里喝闷酒来打发时日。
远远的见着俞宗垣头上的银发复又长了出来,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身旁两名女子殷勤的伺候着。
“衍儿放心,你这个护卫艳福不浅,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满地儿女。”
沐挽裳只要知道俞宗垣平安就好,没有想到要连累他一辈子,这一路上若是没有他一路照扶,怕是早就落入山贼匪人手中。
“如此甚好,余大哥能够安定下来也很好。”
“衍儿,你可还动着离开的心思?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是那般好生存,你又生得如此招风,你留在王府里,蘅保证不强迫你,只要你留下来让蘅照顾你们母子,孩子也有父亲。小七他一日是本王的儿子,终生都是。”
“蘅王,衍儿不值得你这么做。”
“本王认为值得就是值得。”眸中笃定。
夜深人静,沐挽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一直认为她是恨轩辕罔极的,当初才会走得如此决绝。
听到轩辕罔极要娶其他的女人,心里面那些恩爱在脑中如光影一般闪现。她越是想压制,心里面越烦乱。
直接打开门下了楼,她记得楼下有一处藏酒的酒窖,见良辰进入过。
下了楼,推开酒窖的门,冷气扑面而来,冷的浑身直打哆嗦。
西番的酒几乎都是葡萄酒,想要找到米酒都找不到,随意拿了一坛子朝外走,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哥舒蘅将孩子哄睡后,还是很担心沐挽裳,见着她下楼,便跟了下去,没想到是去酒窖取酒,知道她是无法成眠,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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