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库的银子,那是用一份少一份,现在估计能够有个三五万万两,已经算是不错了。
乍听上去,这三五万是不少,但是族学,祠堂祭祀,嫡系旁支里面有个穷困的接济一下。长年累学只是说往外拿钱,没有进项,这三五万,对整个贾家族人来讲,可不算多啊
那可是贾府的安身立命的根本,但是后世子孙,也是没有进项,总是从祖库支取银子,而且这祖库可不是荣国府一家的,还有宁国府的呢,算来,每家现在不过小两万两而已。
贾环这才郑重其事的说:“爹爹,我们贾府在天家面前,倒是有一点情分,但是那都是祖宗保佑,恩济子孙的。这情分,总是说有用完的一天啊。
一个叶纳兰,相国府的公子都能够欺负我们贾府,那以后让天家如何看待荣国公之后啊,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老还把我绑了去谢罪,这个有这道理吗?
倒是说不如硬气一回,想来明珠相爷,横竖不能够为这点小事情告诉到天家那边去,就算是他不要脸皮告诉了天家,天家怎么样看明珠相爷啊,你儿子干不过贾环,还有脸面来说不成吗?
如此,也让天家看看我荣国公的子孙,热血未冷,横竖不能够被那帮文人看轻了我们将门之后。”
贾环说这话无虽是让人热血沸腾,但是贾政毕竟是成年人,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够由着小孩子胡闹说了算,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逆子,这等事情,横竖不能够被你三言两语的糊弄过去了。不然日后贾府还有规矩不成?”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张道士缓步走了过来,两个奴才想拦来着,但是没有这个胆子啊。张道士可是能够进出内宅的人,两个奴才自然是不敢阻拦了。
张道士哼了一声说:“政哥,你读书莫不是都把脑子读成了浆糊了不成,若是那读书真的能够让贾府兴旺发达,敬哥如何去炼丹去了。荣国公的子孙,将门之后,如何被人这般欺负啊。
做人,该硬的时候,就要挺直了腰杆子,不然不但是被别人轻贱了去,就连那天家,也未必喜欢软骨头的人。”
这话贾环说了,贾政可能是听不进去的,但是如果是说张道士说了,贾政就不得不仔细的考虑了。
贾政皱着眉头说:“张真人,这话虽然是这样子的说,但是,叶相府那边,不给一个交代,须是糊弄不过去吧?”
张道士哼了一声说:“我都不稀罕说你们这些人,想当初,荣国公是何等威风,到了你们这些后代子孙手里面,居然是给人欺负到头上了。
叶明珠那边若是问起来,就说这梁子我接过来了,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来找我,看他们是有这个胆子没有,打了小的,老的还有脸出来,没脸皮的东西。见到叶明珠,老道士我也吐他一脸。”
张道士,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在大顺朝,地位超然,因此,这般口气说话出来,贾政自然是不敢反驳。而且张道士也是有这个资格说这样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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