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嘲讽和藐视。
莫子寒目光望了其三长老一眼,及扫视了其它之人一下,内心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自问自己。
“弱小之人该如此被欺吗?”
“弱小之人该如此被欺吗?”
“弱小之人该如此被欺吗?”
心底自问三声,莫子寒带着疑惑、疑虑、疑问。在他所认知的世界,本来不是如此,或者说本应不是如此。
瞬息间莫子寒脑海中想了很多,也忆起了很多,得到了很多答案。但都被其一一否认了,或者是不相信、宁愿不相信。
可人非草木眼前所见、眼前所视、眼前所感,都是那么的真实,假易真、真意假。
人之所称之为人,就因为人是有感情的生物,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等种种情绪。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那才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莫子寒此刻为此正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程度了,之前与黑衣人大战的挫败情绪、因其自大且自信的性格,又初到这世界的一切新奇,甚至是他为何要踏入修炼等一切的一切。
随性、随心、随动,这到底是何为?
莫子寒想不明白、想不通,或许这些他早已有了答案,但他还是怀疑了自己。心里莫名的异样情绪在滋生,那是反面的负面情绪,随着莫子寒的这些怀疑、疑惑与不相信,如平地惊雷般、大地初生嫩叶般,发芽生根。
只见莫子寒那平静的神情之下,隐隐有黑气在来回的流动涌现。其心脏之处,之前因悲伤进入他体内诡异消失的黑气正缓缓的冒头,且随着他的这些异样情绪的滋生,正慢慢的壮大。
识海之中,察觉到这一切的神秘碎片,外散的白光急促的闪烁着,同时散发流转出去想要去压制黑气。
同样有反应的还有和莫子寒相通、血脉相连的无影。但因其被莫子寒收入了影戒之中,又得霜月的压制,只能有轻微的颤动着,干着急与无奈。
而莫子寒这一切反常的举动,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察觉。别说柳州他们了,就连身旁的柳晓晓都没有发觉。
而当莫子寒心脏出的黑气蔓延快要覆盖住心脏时,莫子寒被惊醒了。被柳晓晓那一声怒喝的一句话打破了此时的状态,回神般迅速的清醒了过来。
随着莫子寒的清醒,那股诡异黑气迅速一缩,缩进了心脏深处,消失不见。识海的神秘碎片的白光也随之停止鸣闪,无影停止了颤动。
正是这一刹那的灵光,让站在柳州身后的大长老发觉到了什么,无波的双眸望了一眼莫子寒,有那一丝丝的缩动。但很快又没有了,一切如常。
“哼!别惺惺作态了,你们就是故意的,太过分了。”
“爹,你就这么对子寒吗?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六爷爷,你倒是评评理理啊!”
“还有,三长老你这是纯故意伤人,我们柳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你还说你不是有意的,明明就是有意的,哼!”
“......”
柳晓晓气愤的大骂出口般,一字一句让听的一众长老很是尴尬,而柳州更是直接摇了摇头,也无力反驳。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正面对持柳晓晓,因为他们知道柳晓晓不简单,更是身后之人不简单。
况且,柳晓晓所说之事确实是他们的不对,也找不到理由借口来反驳,传出去也确实有损柳家之名。
没话说出口反驳,并不代表心里也是如此。三长老看着是平静不言,其实心里不知道怼了柳晓晓不知道多少遍了,他很不爽、很不爽,不满。
但是他还没勇气去当面和柳晓晓杠上,光她身后的师傅之名就不敢了,何况柳家之位就更不敢了,只能默默的无言。
而清醒了的莫子寒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看着,依旧是闭口不言。脸色虽然苍白,但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态度。
在柳晓晓气急喘气停歇之时,莫子寒对柳州及其众位长老微微一礼之后,就转身朝外离去。脚步虽微微虚浮不定,但莫子寒依旧挺直的走着。其背影之狼狈,但又显其倔强之色。
“小友...唉!”
柳州想要叫住莫子寒,可最后也不知如何挽留,只能无奈的一叹息望着其离去背影。
而柳晓晓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对柳州他们冷哼一声直接追了上去。
“此子不简单!”
在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之后,随之响起了大长老的一声话语,随后他也消失在原地不见。原地听闻的众人不解其意、不明所以,感觉莫名其妙般不可思议。可大长老已经走了,连让人问其解答的机会都没有给。
无奈,随后众位长老一一的散去,而在三长老走之前望着莫子寒离开的方向,嘴角泛起了那丝狡猾且不易察觉的得意微笑,一瞬而已随之他消失了。留柳州一人独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