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前途,无需多久,你就逃脱不了被家族发配的命运,失去继承资格,到时恐怕比我还卑贱。”
“找死。”林牧好像被激怒了,手掌霍然抓出,似要教训赵芳。
“想动武?我来陪你。”林兆君发出嘲笑,朝前跨出一步,要阻拦林牧。
一声巨响,毫无征兆的,从林牧体内爆发出来!
轰!
就在这一刹那,林牧手掌猛变成拳。
穿步拳!
爆发!
这一拳,不仅有拳劲,还有林牧压抑许久的怒火,顷刻爆发!
九年,多少屈辱,多少嘲笑,如乌云压城,遮我心灵。
今朝,无尽不甘,无尽热血,如洪水迸发,打破天地。
哗啦哗啦!
猎猎劲风,卷动林牧衣袂,舞动不休。
养殖场内外所有人,全部被震慑,心神陷入长长的窒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道傲然不屈的身影。
砰!
林兆君猝不及防,身体如沙包般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数米外。
躺在地上,林兆君双目迷茫,仿佛怎么都不相信,这一拳是林牧发出来的。
这一拳,虽有投机取巧的嫌疑,但是其中蕴含的三阶灵力,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怎么可能?这个废材,怎么可能是三阶武徒?一定是假的。”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令林兆君几乎疯狂,一时间竟忘了痛,怒声长啸:“废物,给我跪下。”
林牧摇摇头,换作巅峰时的林兆君,若硬碰硬,鹿死谁手,还真犹未可知,毕竟林兆君修为比他还高一阶,故他开始选择了偷袭。
但现在的林兆君,已经失去理智,出手毫无章法,破绽百出。
脚步微挪,轻而易举避开林兆君攻击,不等他反应,林牧双手抓住他肩膀,右腿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他腹部。
剧烈的痛苦,瞬间自腹部爆发弥漫开来,林兆君脸色发白,身体剧烈抽搐。
林牧漠然的看着他,双手一松,林兆君全身一软,无力的跪了下去。
对这种人,林牧没有丝毫同情心,冷声道:“很抱歉,跪下的人是你,不是我。”
哗!
四周众围观者,一片哗然。
“难道我的眼睛花了么?”
“怎么可能,林牧这废物,怎么可能击败林兆君!”
所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赵芳更是脸色发白,牙齿打颤。
……
林兆君跪在地上,勉强抬头,目光充满迷茫和恐惧:“你真的是林牧?”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林牧直接一脚将林兆君踢倒,然后找来绳子。
噗通!
不一会,随着一声闷响回荡开来,林兆君被林牧捆得严严实实,扔入养殖场的污水排放池里了。
顿时,众人看向林牧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悸,要知道,排污池的污水里,不知混杂了多少家禽的排泄物。
“想跑?”忽然,林牧手一捞,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给抓了回来。
竟是赵芳,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饶命,大少爷饶命,这一切都是林兆君的注意,我是被他胁迫的。”
赵芳惊恐万分,连连求饶。
林牧自然没兴趣打这样的人,但她先前歹毒的鞭打林小碗,绝对不能放过。
当下林牧如法炮制,将赵芳也捆了:“小碗,要不要打她解解气?”
但话说出后,林牧却发现半晌没有回应,转头一看,林小碗正呆呼呼的看着自己,满脸的震惊和崇拜。
“小碗。”林牧又好气又好笑,提高了音量。
“啊?少爷。”林小碗总算回过神来,眉头微蹙,最后咬了咬牙,快步走到赵芳面前,甩出了耳光。
她虽然柔弱,但不代表不恨赵芳,如今有机会报仇,自然不会放过。
噼里啪啦!
清脆的耳光声,在屠宰场回荡开来,周围众仆人,一个个都脸色苍白。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过来,即便林牧再落魄,那也是林家的少爷,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招惹的,这些世家子弟,似乎天生就懂得超越常人的狠辣手段。
二十个耳光过后,赵芳的左右脸全肿了,再也不敢流露出半分怨恨,以头磕地,痛哭涕流道:“大少爷,我真的不敢了,以前是奴婢狗胆包天,竟敢冒犯大少爷,往后要是小人再犯,定叫奴婢不得好死。”
林牧面无表情,没搭理她,征询的看向林小碗。
“少爷,手疼了。”林小碗揉了揉手腕。
“手疼就不要再打了,有些人脸皮厚,没办法。”林牧一阵失笑,手一抡,把赵芳也扔入污水池里。
即便惩罚了林兆君和赵芳,立了一次威,但林牧仍不敢继续放任林小碗在这杂役阁了,以他对林飞龙的了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只能将父亲留给我的信符用掉了。”
早在父亲失踪前,便将一枚信符交给林牧,使用这枚信符,他能向西川城中一位神秘人物求援。
但这枚信符只能使用一次,所以林牧从未拿出来,这次他是下定决心要把林小碗安顿好,连这枚信符的重要作用都不惜耗费掉。
“小碗,我们先回去。”
天色并不早了,林牧决定明天再动身。
深夜。
林牧做了个悠长的梦。
梦中,他再次看到了那个破旧葫芦。
与上次不同的是,葫芦里没有九爪金龙,取而代之的,是柄形似神龙,薄如蝉翼的飞刀。
飞刀颤动,但发出的并非刀鸣之音,而是洪钟大吕般的诵经声。
“鸿蒙生阴阳,天地垂玄黄。乾坤炉里炼,日月掌中握。先天聚五行,血肉蕴魂魄。万年百千劫,直破大罗天……”
“《九绝真经》,第一绝,北冥绝。”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而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