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手中蛇头拐杖一动,顿时一股阴气突起,九个鬼头呼啸而来,我手持伯温天蓬尺,藏魂玉佩挂在胸前最显眼的地方,咒语一念,敕令一打,几百个符咒便朝九个鬼王拍去。
九个鬼头,摇身一变合成一转身游走,很快又合成个鬼王,峥狞的面容,张开血盆大口再次俯冲了下来。
我一个血红的大手印拍了过去,那鬼王一吃痛,顿时变回九个鬼头,向蛇头拐杖中逃去。
湘西鬼叟一喝,那九个鬼头只得再次合体,盘旋在上空不停轻易俯冲过来,与此同时,取而代之是我最害怕的百鬼怨幡,呼呼作响,幡上的黑气越来越重,并且黑气开始翻滚起来,带着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哀鸣,悲伤,怨恨,听得人头皮发麻。
费三娘一声吆喝,一条金黄的蜈蚣从她嘴中爬了出来,上百只小脚乱动,扭了扭屁股挡在百鬼怨幡的前面,两只小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说,这是什么鬼。
那百鬼怨幡阴气狂吹,但无论如何,那条金黄的蜈蚣就是纹丝不动,它往左,它也往左,它往右,我也往右。
冯不二站在我身后,握着手枪,随时准备突然袭击。
突然,湘西鬼叟老嘴一张,一只肥胖的小金虫突然吱呀,吱呀跳着欢快的舞蹈冲了上来,迎头撞向金黄的大蜈蚣。
“金蚕蛊!”
我和费三娘不由一惊,果然牛皮光的死是这老鬼干的,这老鬼浸淫湘西多年,连牛皮光都受制于他,自然是从牛皮光处学到了驱使本命蛊的蛊术,只是牛皮光的本命蛊又怎么会突然背弃主人,甘受它人驱使,这一点我是想不通的。
“问天小徒,怕了吧!”
湘西鬼叟得意地冷喝一声,那百鬼怨幡便直接窜了过来,各种怨恨之意在阴风飒飒中袭来,我不敢用巴掌拍它,生怕激怒了成千上百的怨魂厉鬼,阴风将更加强劲。我转身便逃,是的,我是动逃的,打之不得,便只剩下逃。
“哈哈,哈哈,挑战老夫,简直是自不量力!”
我虽然动逃,但并不是没有机会,我转个半圈,便直奔湘西鬼叟上空的鬼王去的,手中伯温天蓬尺一挥,顿时万道金符便朝九个鬼头打去,鬼头惊恐万分,便想逃入蛇头拐杖之中,而与此同时,我的一个血红大手印拍向了湘西鬼叟。
老子的大手印簸箕大去了,定然是可以罩住老鬼及其手中的拐杖,老鬼虽带邪性,但毕竟是人,我的大手印可以让他的灵魂颤抖,但却对他不会起什么作用,当然,我的目的是封住不头的退路。
果然,那九头鬼头见无处可藏,自然是四处流散,而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追着其中一个鬼头,便死缠不放,手中伯温尺挥动,金光道符如流星散弹砸去。
呜呜!
一条鬼头让我击中,它狼狈地叫了一声,悠兀的黑影滚落了下来,冒起一股青烟,痛得它嗷嗷叫。
呼,呼,呼……
百鬼怨幡对着我的后背一阵狂吹,尼妈,顿时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灵魂深处不由害怕,这样吹上半小时,我估计小命就休了。
但我顾不得这么多,我只要拍死一条鬼头,湘西鬼叟也定然要遭受反噬,当然,我这是一种拼命的方法,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打不过强状的对方,我便打你还没有成年儿子,或许说打你已经年迈的老子,总之,打不死你,老子打伤你。
其实我们在与别人打架时,都有过这类的经验,当自己势力和人数弱于对方之时,而自己又无法真正逃脱之时,那就是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只死死追着他们中的一个人打,就算死也要找个垫背的,而这样,往往可以震慑住对方,有时人多一方却要四处逃散。
这叫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老鬼不由大怒,怒骂一声,“无耻!”
手中的蛇头拐杖一伸,那九个鬼头便呜呜进了去了,我不由嘿嘿一笑,因为与此同时,躲藏在黑暗之中的冯不二开出一枪。
尼妈,失去了鬼头保护的老鬼,吓得立马转身便朝洞中跑去,与此同时还有那娇艳的妇人转身也是跑,只是那臀部竟然还扭得那么有节奏感,而那小肥虫也摆脱了蜈蚣蛊的争斗,扭着屁屁,跟上了老鬼。
费三娘收回蜈蚣蛊。冯不二提着盒子炮走了上来。
“走!”
我冷喝一声,只要我们配合得好,还是有机会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