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看向我,从我的表情知道我是怎么都不愿意了,四个长老也是很无奈,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个家伙竟然都不肯给问天大师吸毒。
李阿婆并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眼。
我坚决反对,发出了更强烈的嗡嗡声,而且与我一同反对的还有这五只本命蛊,它们也吵个不停,向自己的主人发出强烈的抗议,蜈蚣蛊更是小声说道,吸不了,吸不了……
李阿婆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我捂着耳朵的右手,我顿时急了,“李阿婆,真没有必要,毕竟这本命蛊它们也是命啊,不能以五条命换我半年的命了。”
李阿婆不理,在我的右手把了下脉,突然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惊呼道,“问天的眼睛清如水,没有发黑,脉象平稳,根本就没有中蛊毒的迹象啊!”
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顿时有那么几秒似乎时间停止了,因为这句话太不可思议了,我使劲摇晃了下脑袋,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刚才愣是没有听错。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老鬼驱使着金蚕给问天哥下的蛊,这怎么可能,莫非问天哥炼就了百毒不浸的身体,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吧。”费三娘惊呼道。
李阿婆一把抓下我的手,认真的把了下脉,然后确切地说道,“他确实没有中蛊毒,老婆子活了这么一把年纪,难道还会把错么?”
“李阿婆,你说我没有中……金蚕蛊?”
我不由惊呼到,这确实太让我惊讶了,尴尬地笑道,“我都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了,你们不要这样子,对一个快死的人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的小心脏怕受不了的。”
“你这孩子,还要我老婆子重复一次才行么,这可是人命头天的事,我不可能骗你!”李阿婆眯着慈爱的眼睛,“只是,你怎么会解金蚕蛊,除非你身上有金蚕啊!”
“没有啊,我身上那来的金蚕,我又不是蛊师!”看着李阿婆不像开玩笑的话,我思绪满天飞。
抓了抓后脑壳,突然想起自己的左手封印金蚕蛊灵的事来,于是,我一把伸出我的左手,撂起了袖子,露出一块黑色印子,“李阿婆,我想起来了,我曾经答应过一个蛊灵十年之内一定帮它还魂,并把它封印在我的左手上了,是不是它的原因啊。”
大家一听立马眼睛一亮,都看向我左手上带着黑气的黑块,似乎不太敢相信,我竟然封印了一个蛊灵在自己的身上,但显然,他们更加震惊的是,这恰好是一只金蚕的蛊灵。
李阿婆眯着老眼顿时睁大了不少,神情动容,“问天大师也是奇人啊,竟然敢把这蛊灵给封存在自己的左手中,万一这蛊灵那天解除封存要毒害你,你岂不是小命难保,不过,这金蚕蛊对于人体来说是毒,但你身上封有金蚕蛊灵,这金蚕蛊倒真是下错了地方了,嘿嘿。”
我一听立马高兴起来,娘的,这些天,一直想着洞神的事,竟然把这封存的黑块给忘记了,于是,我立马问道,“李阿婆,听说这湘西有一种草中还魂草,不知有没有十年还魂草啊!”
“你这孩子,自己身上的问题刚解决便又想起了别人的事来!”李阿婆斜了我一眼,“这还魂草在湘西自然是有的,三五年的容易找到,十年以上的就难求了,我老婆子还没有遇到见。”
“没遇到不代表没有,这么说还是有十年还魂草了!”我一听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找出来,那我便可以实现当初的承诺。
“这还魂草是我们湘西的一种草药,它们是一种卷缩在高高的峭壁上的小叶子草,平时由于吸不到水份,叶子干枯,形态就与人的手紧握着拳头时差不多。当你把它放到清水之后,它所有的小叶子便会舒展开来,从小叶子上的片数,我们可以数出它的年限,可一但放入水中之后,它们吸饱之后,再也无法回到原先状态,所以,也就无法存活了。”
听了李阿婆的话,我也不由对这种还魂草暗暗称奇,因为很难判断它到底有没有十年以上。
“哎呀,那个以后再说吧!”费三娘忍不住兴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问天哥,你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这蛊毒都解了啊。”
“嘿嘿,小伙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啦!”
“是啊,小伙子,你一定要把道术发扬光大。”
几个老者也是呵呵笑道,自禁不住还摇了摇头,对于大家来说,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对于我来说,确是一种惊心动魄的惊吓,不过这也算是大难过去了,不知道我的命格改变没有,我心里也是一阵狂喜,毕竟我已经行走民间四个年头了。
“几个伯伯!我曾答应你们只要你们肯出手相救人,我就把活死人手传给你们,就请长辈们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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