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走进了大堂,张虎伸手作请,我们便一起上了二楼,刘素月听到声音也已经在二楼的大厅等我们,见我们上来,便站了起来,微笑示意看座。
金风油非常绅士的把花直接送给了刘素月,刘素月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而金风油则是色迷迷地说不用谢,不用谢。
我看了刘素月一眼,一身白色的正装,显得高贵稳重,与张虎的气质那是越来越像,这其实人与人生活久了的一种相互同化罢了。
“问天哥,费大哥的后事都办好了吧。”刘素月问道。
“恩,办好了,本来今天想带点东西回来的,最后在路上看到一条大黑狗,就带回来了!”
说句心里话,我还真看不惯这金杂毛那个鸟样,一看就来气,所以,我真还是找上他了。
“黑狗,那来的狗?我怎么没有看到大师带在身边?”金风油一听我带了条狗,立马就凑过来找存在感,非常热情,“莫非那狗从车上跳了下去,这样吧,在陵郡的事,包给我就行了,就算是狗我也能帮你找回来。”
“不用了,那狗模狗样的家伙刚从车下来,正在老子面前摇尾巴哈。”
我吐了一口烟,根本就没有看金风油一眼,只感觉这小子的眼光在我脸上扫了又扫,终于明白我又骂了他一顿时,金风油脸绿了,这下再也呆不下去了,故意说有人挤兑他要走。
刘素月倒是不冷不热地说道,下次再来。
张虎冷冷地看着我们冷枪舌剑,知道我对金风油看不惯,倒也没有怎么管我说话,见金风油走了,便问我是不是冯不二也出事。
我只得把张虎走后,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刘素月听后,不由叹道,说根本就想不到冯不二竟然是这种人,当初在长白山,除了有些贪钱外倒觉得还是够兄弟。
张虎叹了一口气后说人心隔肚皮,倒是劝我,冯不二的死是自找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了,只是小胖死得太可惜了。
我点了点头,便说不说冯不二的事了,改天你托人替小胖给阿依送些钱财衣物过去,就算是我们替小胖兄弟做最后一件事吧。
张虎说这不用你担心,我已经托人在办了,过不了几天便会有回应的。另外,现在陵郡的形势很复杂,以后记得不要与金家人冷枪舌箭的,那样不好,要知道,金家父子暗下绊子有一套的。
我说怕个毛,只是,这金风油油嘴滑舌的,你们还是少让他来刘家大院的好,他肯定没有安好心的。
刘素月也笑道,问天,我们和金风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放心,我们与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但现在还没有到非得撕破脸的地步,有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毕竟金家在陵郡还是有一定势力的,你没有必要操心我们的安全,我和虎哥会有对付的办法。
我点了点头,知道看不懂陵郡的局势,也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暗地是怎么斗得你死我活,堂面上还能相敬如宾,便说一切听张虎哥安排就好了。
我心里知道我这人容易给人家添乱,要明白自己只是个扫把星。
“小丽,把这花扔到垃圾堆里去。”
刘素月把桌上的花扔到了地上,小丽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女生,,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模样长得倒也周正,笑起来有一个酒窝。
小妹子那有不爱花的,况且是一束漂亮的玫瑰花,她捡了起来,看了又看,有点舍不得,突然她把花扔在地上,大叫一声。
“啊,有个虫子,这……花里有个可怕的虫子。”
“小丽,有个虫子你大惊小叫作什么,叫你把它扔远点,免得挡眼睛!”刘素月不满地说道。
“啊,素月姐,这虫子……看一眼,感觉阴森……好可怕。”小丽面色惊慌,两腿不停颤抖,吓得口吃了。
我一看情况似乎有些那里不对劲,立马站了起来,扶住了小丽的小细腰,示意她不要害怕,定睛一看,那束花里果然有一只很黑的发亮瓢虫在花中间,细小发细的小腿动个不停,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黑气,让人感觉心里很不踏实。
这家伙应当是个不一般的毒物,只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我走过去一脚踩在这小毒物身上。
张虎神色紧张地站了起来,“问天,怎么啦?”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那只让我踩死的小毒物,因为这瓢虫踩死后竟然爆出一滩子黑血,我心里不由一惊。
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一种降头。
金风油师从悍手王岭南,而悍手是降头术发展的一种,这小子会些降头术倒也不奇怪,而且他会的应当是降头术中最简单的一种——药降。
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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