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见了,莫非师姐已经让我给克死了?想起当年刘素月,还没有嫁给我,就让我害得差点一命呜呼,我立马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道观跑去。品 书 网 ( . . )
心里在呼唤,师姐,师姐,我的师姐哇!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这一辈子决不会心安。
想到这里,我来不及穿好鞋,光着脚便跑,根本就顾不得地上的尖石头或荆剌什么的。
很快,我便从后院的小门跑到了道观,可是我跑进去一看,情况很不不对劲,气氛也很不好。
三个人坐在厢房前面的石桌边,脸色都不好,无精打采的。
师伯正定团坐,似乎在闭目思索,脸上竟然没有半点表情,如同石化了一般。
明月托着腮子守着师伯的旁边,一只玉手玩弄着石桌上的一把烂蒲扇,似乎心不在焉。
而狗蛋则歪着个小脑壳,斜视着我,唯独不见了师姐。
“师姐?静心师姐呢?”我走上前去,心里肯定是没有半点底气,只得这么喏喏地问了一句。
可是没有人都没有理我,难道大家都知道我和师姐的事了?不会吧!
不过看大家这种表情,师姐不会是已经告诉大家了吧,这种事不是瞒着好一些么,不是不让大家知道可以保护好女孩子的名节么?
女人的名节好像非常重要,让人知道**了比饿死还难搞,古人云饿死事小,**事大。
可是现在师姐不见了,所以,我也没空去管保存名节什么的了,知道就知道吧。
再说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逃避或推卸责任,但现在必须找到师姐再说,见大家都不理我,我便一人冲到师姐的厢房,一把推开了门,可是师姐并不在里面。
我心头一凉,莫非师姐出事。
“师姐她,师姐她去那里了,你们都知道些什么!”我转身冲到石桌上,不由大喊大叫起来,因为我真的担心师姐会出事。
师伯和明月还是老样子,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有狗蛋抬起了头,很不屑地说道,“师父,你伤害了静心师叔(无论男女都叫师叔),晚上,我们都听见了,你这么大声吵什么啊,知不知羞!”
尼妈!你们都听见了?连你小屁孩子都听见了?
看着狗蛋那黑眼睛,很认真的表情,我心里一惊!不由想到,这山中寂静得很,我们所在的地方离这不过两三百米远,两人情不自禁地疯狂大战了大半夜,大家能不听见么。
可这话从自己的徒弟狗蛋嘴里说出来,我真是感觉没有半点脸面了,但现在不是伤害不伤害的问题,也不是怕别人知道不知道的问题,而是静心师姐决不能出事,必须找到她再说,要杀要刮随她的便。
“师姐她,师姐她到底怎么啦,不会让我这扫把星给克死了吧!”
我急了,真急了!差点就要哭出来,如果师姐一时想不开,找个绳子,寻棵歪脖子树往上一挂,那我的罪过就真大了,估计,这一辈子再行走民间也无济于事了。
“你才死了,少爷,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极不负责任的话来!”明月怒了,站了起来,接起狗蛋,“狗蛋,我们走,你师父他太没有人性了,怎么可以咒静心姐姐死呢,太不负责了,这种男人我看不起!”
“哼,这种男人我也看不起!”
狗蛋站了起来,嘟着中嘴巴,用小小的手指指了指我,然后摇了摇头,那小眼神还带着极度的鄙视。
靠!我并不是要咒师姐死,只要师姐没有死就好,可是她人到底怎么样了啊,我不能不负责好不好。
“问天,你不要找了,你找不到她的!”
师伯突然睁开了眼,似乎去做了什么事,很累一样。
“师伯,这事,我得负责任啊,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跪了下来,极基严肃地说道,因为我已经作好了准备,那怕是要我死,我也愿意负责。
“你随我来!”师伯甩了甩袖子,站了起来。
我跟着师伯战战兢兢地进了他的厢房,这是我第三次进这里,师伯让我先给三清上了几柱香,然后让我坐下。
我那里敢坐下,立马给师伯倒了一杯茶,然后恭谨地站在师伯面前,聆听教诲,准备诚恳地接受师伯的耳提面命。
那知师伯说出一句,“问天,你坐下,这事不怪你!”
不怪我?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没有听错吧!我耳朵很灵,你骗不了我的。
“师伯,我……我!”
师伯点了点头,示意我不要紧张,我只好看着师伯坐了下来,师伯不由叹了一口气,这才又开口说了一句,“其实,静心是我的……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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