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何诗画,我奉劝你不要再装下去了,快点交出打鬼棒,我们两派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别说我没见过什么打鬼棒,即便这东西真在我们手上,我又为何要交给你?”
太一道人冷哼道:“这打鬼棒明明是我们云龙派先得到的,可是你却不远千里,派自己徒弟去了咱们京州,不仅从我们手中夺了打鬼棒,还把我们的女弟子给玷污了!”
师娘当时就笑了,道:“我不管打鬼棒在谁手中、是谁先得到的,可是你说,我的徒弟把你们云龙派的女弟子给玷污了,我没有听错吧?”
太一道人沉沉点头,道:“虽然说出来让人耻笑,但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发生了!”
师娘轻笑道:“太一,你也是修行多年之人,不会不知道我们相门的相术吧?”
太一道人明知故问道:“此话怎讲?”
师娘用刚刚太一道人的口吻,回敬他道:“虽然说出来让人耻笑,但不得不承认,我们相门的法术,的的确确有一个天大的致命缺陷!男人一旦进了我们相门,就再也不可称其为男人了,因为他们已经丧失了男人的功能,包括……我的夫君杨玉力!”
把这么不耻的事情当众说出来,师娘背负着莫大的压力,情绪难免有点激动。
平复片刻,她指着被王般若扣押的杨美琪,缓缓说道:“因为没有男人的功能,当年我和夫君不得不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以免被人说闲话!后来这孩子知道自己不是我们亲生的,就与我们闹起了矛盾,再也不肯认我们这个爹妈了!”
说到这里,师娘又激动起来了,眼神忽然变得冷冽起来,指着太一道人道:“所以,你说张天宝玷污了你们云龙派的女弟子,这不是凭空诬陷是什么!”
太一道人道:“我不管你们相门的什么功法,总之你的徒弟抢了我们的东西、玷污了我们的女弟子!”
说着,太一道人回头看了王般若一眼,沉沉道:“般若,今天我们就给她来个对薄公堂!”
王般若身形一颤,轻轻点头。
太一道人问道:“你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告诉我,张天宝到底有没有玷污你?”
王般若回道:“玷污了!”
太一道人又问道:“他的身体,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
王般若迟疑片刻,但见太一道人目光如炬,只得再次回答道:“进入了!”
太一道人又问道:“张天宝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说得细致一些,以免有人说我们诬陷!”
王般若情绪貌似有点崩溃,似是没想到,自己师叔竟会这么对待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自己这么难堪的问题!
但她还是不敢不说,带着哭腔回忆道:“他……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塞住我的嘴巴,扒掉我的衣服,从后面强行进入我身体的!”
不知怎么,看到这里,我忽然有点为王般若感到悲哀。
又问几句,太一道人总算是停了下来,又冲师娘说道:“何诗画,我们女弟子把事情说得很详细了,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继续问她!”
师娘不怒反笑,道:“你以为随便找个群众演员,就能把张天宝的罪名给坐实了?”
见师娘不吃软的,太一道人只得来硬的了!
只见他伸手入怀,把那个布娃娃掏了出来。
他左手拿着布娃娃,右手拿着银针,作势欲扎道:“何诗画,我早知道你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不会乖乖就范;所以……我只好让你的乖女儿来逼迫你就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