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问,“热死你,你蒙个毯子做什么?”
“我乐意。”
宗政雁北伸手把毯子掀开,竟发现她哭了。
还以为是因为协议的事儿。
“你还委屈上了,私自毁协议的可是你,我都没说什么。”
姜小松越想越悲愤,她的悲愤根本不是因为协议,他却不知道这一点。
原本还默默地流泪,听到他的话后,她竟敞开着哭了个痛快。
嚎啕大哭,哭的天崩地裂。
宗政雁北见不得她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哭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还不行吗?”
姜小松戛然而止,“真的?你不得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按手印……”
他哭笑不得,“我要是按我就当着你的面按,把我想成了偷/摸之人不成?!”
“那就行。”
她坐起来,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老公……”
“干什么?”
“我们那个那个吧。”
“……”
他傲娇的哼了一声,“不来。”
“为什么?”
“没心情。”
“哦,那算了。”她重新躺下。
宗政雁北忙欺身而上,“我说着玩呢,你都开口了,我怎么不满足你?”
“……”
一番长情激/战罢后,姜小松脸上泛着一阵潮红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扭头看向连喘都不带喘的他,“那处老宅子二楼的墙壁上的画像是你母亲和你吧?”
“嗯。”
“谁画的?”
“我。”
姜小松诧异,“你画的?”
“不信?”他把薄毯子拉过盖在她身上,“那本来是一张全家福照片,我只画了我和我母亲,那也是我母亲唯一的一张照片,后来我父亲娶了继母后,那张照片被我继母撕了。”
“你母亲长得虽说跟徐碧玺相似,但我看的出来,她很有气质,你长得虽说也像你母亲,但我猜,你绝大部分都像你父亲吧?”
“嗯。”提起父亲,他一向面无表情,“没有一副好皮相如何有那么多女人,他是个无比风/流的人,我母亲是受不了他那心性的,不过我倒是有个心大的后母。”
甚少提及他家人事的他,难得说了几句。
不管好的坏的,他最起码是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的。
哪像她,不知道父母是谁也就罢了。
从师父信中得知自己的出生对父母来说不仅不是幸福而是灾难的时候,得知他们不但不爱自己,父亲还要杀了自己的时候,她那一刻万念俱灰。
“怎么不说话了?”
“我从小没有父母,不知道有父母是什么感觉,父母有各式各样的,大部分的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一小部分的父母不爱或者不懂怎么爱自己的孩子,若以后我有了孩子,我一定要好好爱他,让他知道他的母亲既生下他就会对他的人生负责,会给他很多很多爱,娇不惯他,宠不溺他。”她说完,继而补充了一句,“刚开始知道你是丁克的时候我很着急又很无奈,现在我却一点也不着急了,你不生孩子是你的事情,反正,我以后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