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话啊你!”娄信急性子,伸手推了他一下。
“娄信。”陈十叫了声他的名字。
“干嘛?”
“你不希望姑娘回破域去吗?”
娄信摇了摇头:“我当然希望姑娘回去,否则难道要让别的女人占了帝妃的位子?想想我都不服气。”
帝君就只能是他们家姑娘的,只能是她的。
“姑娘去哪里都好,我们只要跟着她,有什么区别?你真是瞎操心。”陈十摇了摇头。不管他们姑娘去哪里,反正他是下了决心一辈子跟随。
娄信咕哝了一声:“我这不是替姑娘着急嘛。”
“姑娘是个有主意的,用得着你着急。”陈十摇了摇头,对于他这种瞎操心的性子有几分无奈。
他们以为声音已经压得极低,月其实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他倚靠在树干上,待他们说完了才开口说道:“帝妃很厉害,也许你们觉得她去哪里去好,或者跟谁在一起都好,但是我也有不一样的看法,帝妃需要主子。”
陈十和娄信都怔了一下。
月接下去说道:“主子和破域需要帝妃,这个你们想来也都清楚,这个就不说了,我想说的是,你们在外面的时候,帝妃是什么样子的?”
娄信抓着后脑勺,不假思索:“我们姑娘就是无所不能!”
陈十沉声道:“姑娘什么时候都沉着,冷静,洒脱,强悍!”
崇拜,这两个都对楼柒满心崇拜,月早已经知道了。他问道:“那你们觉得她跟主子在一起的时候呢?”
他们家姑娘跟帝君在一起的时候?陈十脑海时浮现楼柒在帝君面前有时狡黠聪慧,有时跳脱蠢萌,有时还化身狗腿小跟班的模样,有几次,她伏在帝君背上,脸贴在他肩膀上的画面,那个时候,她不是无所不能的,在那个时候,他似乎才看到姑娘身为一个女子柔美娇俏的一面。
陈十若有所思。
“是不是觉得,帝妃在主子身边时格外美丽可爱?”月瞥了他一眼,“一个人再强悍,总会有累的时候,帝妃如此之强,万一找个弱一些的夫君,就只能跟你们一样视她无所不能,只有崇拜敬仰之意,而无男子对女子那种天生的保护,呵护,与心疼宠溺。说不定只能让帝妃时刻想护着他,试天下间还有哪一个男子,能让帝妃安心地伏在其背上睡觉?”
楼柒太强,她只能找一个身手和心性都足够强悍的男子。
不得不说,心态转变之后的月卫大人,要将这主仆三人哄回破域的心也是操碎了。
主子,属下负责搞定这两个,帝妃那里可就要靠您自己了啊。
......
沉煞没有脱衣,用内力就将衣服烘了个八分干。他瞥了楼柒一眼,唇角勾一抹笑意,揶揄地道:“柒柒空有一身内力,运用还不足六成。”
他看得出来,楼柒而今的内力极为浑厚。只是她对内力的运用还不是非常熟练,打架可以,攻击技能极为强悍,但是用在别的方面竟是有些手足无措。
“那你教我啊。”楼柒对内力的充分使用也不过是穿越过来之后才逐渐开始的,比不上他熟练也很正常。
“过来,本帝君帮你。”沉煞看着她,眸光幽暗不明。
楼柒以为他是要教自己如何运用内力烘干衣服,没想到刚一靠过去就被他一手拉进了怀里,他两手抓住她的衣襟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来,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双手贴着她肩膀往下探,又摸到了她束胸那叠棉布后面绑定的带子,轻轻一扯,楼柒立即觉得胸口一阵放松,忍不住轻吁了口气。
果然,这么绑着都不舒服,真不知道那些用布条紧紧将胸口绑起来的人是怎么忍得住的。
但是他这举动再次流氓了,她忍不住瞪他,一脸发烫。
沉煞抽出那叠棉布,掂了掂,斜了她一眼,“就不怕压坏了。”说着视线落到了她没了掩饰而原形显露的胸口,眸光一深。
那叠棉布吸满了水,被他这样提着都一直在滴水,看起来又厚又沉,他的意思是这东西厚重到能把她的胸压坏了......
楼柒的脸持续发热,将衣服拉好。这男人突然间好像变邪恶了,这是怎么回事?
沉煞两手用力一扭,那叠棉布被拧出一堆水,他也有点无语,她该不会把整匹棉布都用上了吧?
拧干之后他把缝着的带子一手扯掉,将那叠棉布展开,果然竟有床单那么大。一想到这棉布是原来与她身体某处亲密贴着的,他的眸光又再次变深,本来是想先用这棉布教她如何运用内力,现在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将棉布展开铺在旁边草地上让它自然晒干,他一双大手伸到她腰间,将她那同样很有些份量的腰带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