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扯了扯沈东子的袖脚道:“东子哥,我知道你有这个心就够了,成亲的事不急。”
花蝉衣说罢,看向呆若木鸡的众人道:“现在,可以证明我和我大哥之间是清白的了吧?小兰都说了,感觉不到我对大哥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如今东子哥也是愿意娶我的,我实在没必要像各位想的那般,做出那等龌龊之事来!”
这下彻底没人说什么了,花佩佩多少松了口气。虽说那贱种得意了,可是至少花大哥和那个贱种没什么关系了。至于她的“好姐妹”花小兰是怎么想的,花佩佩才不管,也懒得管。
花佩佩一脸不耐道:“行了行了,不过是误会一场,算我们误会你了总行了吧?这事儿便这么算了吧!”
“算了?”花蝉衣闻言,面上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不想和你们计较什么,可是,我大哥这伤怎么办?还有,我大哥现在不能再养猪的地方待着了,这些日子便算是白干了,人家连工钱都没给,你们冤枉我的事,我可以全都不计较,我大哥难道就白白受这些委屈了么?又是被冤枉又是去做工被人打的……”
“蝉衣,算了。”
花明石语气虚弱,他原本身子就有些撑不住了,因为担心花蝉衣,方才精神一直紧绷着,此时松懈了下来,直接倒了下去,惊起一片尖叫声。
花铁柱夫妇吓坏了,花铁柱立刻背起了花明石往家里去。
张晓芳,花柳氏则和花佩佩的娘吵了起来。
“你们家佩佩这是存心害我们家明石,这件事必须给个说法!”
花佩佩的娘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泼妇,闻言大怒道:“这和我们家佩佩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家小兰来求着我家佩佩帮忙找的,难不成还是我们家逼着你家明石去做工的?你们自己不看清楚,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好心当成驴肝肺!”
花小兰此时只是在一旁抹眼泪,她怎么也没想到,闹到最后竟是这样的,东子哥承认要娶贱种,自己反而成了陷害大哥的凶手了!
两家吵的不可开交,越吵越凶,最后佩佩娘口不择言了起来:“你们家简直就是不讲理,难怪人家东子看不上你家小兰,连个野种都抢不过,活该!”
花柳氏被气的直翻白眼,张晓芳在一旁破口大骂:“那也比你看不住自家汉子,跑到人家寡妇的炕头去强!”
原本宋寡妇还在一旁乐呵呵的看戏,闻言也加入了战局。
罪魁祸首花蝉衣已经跟着花铁柱回到家中,沈东子则回家去叫沈郎中了。
花铁柱将花明石放在了炕上,花蝉衣替花明石诊脉过后,同花铁柱道:“大爷,麻烦烧些热水过来。”
此时花铁柱担心坏了,也顾不得什么,直接进了厨房。
花明石躺在被子里,原本就没有血色的俊脸惨白惨白的,看的花蝉衣一阵心疼。
花明石比沈东子年纪还要大,眉眼轮廓已经初近青年人的模样了,他本该像村中其他汉子一样,身强体壮,娶上一位好娘子。
花蝉衣本来也快治好他了的,可是想不到……
花小兰……
花蝉衣眼中闪过一抹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