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蝉衣目光不小心瞟了一眼,嘶了声,心头涌起一阵恶心。
花蝉衣反胃间,死老汉儿已经对着她扑了过来,花蝉衣没犹豫,一掌劈在老汉后脑上,老汉啊的惨叫了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花蝉衣看着这猥琐的汉子,想了想,起身穿好衣物后,将他扛着扔到了村中医馆的门口,怕今晚就把人冻死了,花蝉衣还好心的给汉子裹了一床村中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的大花被。
花小兰的日子过的太自在了,是时候给她找点生意做了。
翌日,一大早花小兰便在医馆门前见到了这个快被冻僵了的汉子,着实被吓了一跳,好在这汉子还有鼻息。原本花小兰没准备管闲事,准备把这汉子拖远一些,让他裹着大花被自生自灭去,奈何被过路的看见了,花小兰只好费力将这老汉儿拖了进去。
老汉儿的家人闻声赶了来,苦苦哀求着花小兰救命,花小兰也不好说自己救不活,只好硬着头皮上,心中早就将这从天而降的死老汉儿骂了千万遍。
那汉子的婆娘几乎将家底都给了花小兰,汉子暂时被留在了医馆内,高烧不退,花小兰将自己那半吊子的医术都用上了,勉强给色老汉儿吊着性命。
罪魁祸首花蝉衣本以为自己可以坐享其成了,想不到接下来的日子,她总是持续不断的被村中汉子骚扰,半夜爬墙的,偷看她们婆媳二人洗澡的,还有的将花蝉衣洗完晾在院中的衣裳偷走了的。
各种猥琐的手段接踵而至,沈家墙头被花蝉衣粘上一排铁钉,直到有一日晚上,那排钉子上见了血,总校消停了一些。
衣裳也不再晾在门口处,至于那些敢偷溜进院中的,不怕死的尽管来!花蝉衣正愁着和景池学的功夫没有用武之处呢。
花蝉衣还未将这些汉子放在眼里,就是觉得有些膈应的慌。
这日花蝉衣因着要给沈郎中做针灸,便没进京,村中人突然来找她道:“蝉衣,要出人命啦,快去医馆看看吧。”
不出花蝉衣所料,这次出事的是自己送过去的那个汉子,花小兰还能让他多活几日实属不易,花蝉衣赶到的时候,那汉子已经咽了气。
那汉子的婆娘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大骂花小兰庸医,收了那么多银子连个发烧都治不好。
这事儿可不算小,毕竟是一条人命,花家人都来了,花柳氏将花小兰护在身后强词夺理:“你们家男人大半夜跑到医馆门口冻成冰溜子,死了怪谁?这和我们小兰医术有什么关系?”
然而这次花柳氏再怎么狡辩,也显得苍白无力。
骂声接踵而至。
“亏着乡亲们这么信任你们家小兰,如今不是第一次出事了,你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行就是不行!以前我每次感染个风寒,沈郎中开的药喝两天就能好,如今你们小兰弄的,要四五天才好!”
“我这个风湿腿也是,以前沈郎中自己弄的膏药,贴上就不怎么疼了,小兰给我的膏药几乎没用。”
馆内叫骂声不断,花小兰昔日在村子里只听过夸她的,何曾受过这许多叫骂?气的面色铁青,浑身止不住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