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轮变故一开始的时候,李谦是很有点懵逼的。而且,这特莫的管他什么事呀?你们法国人要自己怎么抢萝卜坑,或者要怎么整同性恋,管我什么事呀?
就这么一懵逼,等李谦明白过来,才发现,局面居然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不但布兰科先生没的救了,自己都岌岌可危了。如今弄得不好,一个同性恋的帽子就要扣到自己头上了。即使这个帽子最后没扣上去,在这个时代,只要有嫌疑,就足以让自己社会性死亡了。
但是仅仅从科学上考虑,就知道辟谣的难度远远高于造谣。因为造谣是在增加无序性,而辟谣却是要增加有序性。依照热力学的原理,很容易就可以得出,造谣张张嘴,辟谣跑断腿的结论。
更何况这种事情的辟谣本来就非常难,难道你还打算去红灯区搞个现场直播,以证明自己不是基佬?先不说这么干能不能证明这一点,(毕竟世界上是存在双性恋的)而且你真这样干,信不信一个有伤风化就足以将你丢进去了。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法自证清白,就像后世,李谦的某位学弟的书包碰到了一位学姐的屁股,然后就成了性骚扰了,要不是因为后世有监控,那后果……
“所以,中川,我们目前面对的局面是非常的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身败名裂。我们不能乱动,乱动就死定了;但是我们也不能不动,不动就是等死。”
“那我们怎么办?”中川脸色苍白,他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还能惹上这样的事情。这个时候,他完全慌了神,就像掉进了水里的溺水者,只想要抓住点什么。
“你让我先想一想。”李谦道。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这样的一段话突然出现在了李谦的脑袋里。
“对呀,要解决问题,我们就首先要弄明白到底哪些人是我们的敌人,哪些人是可以伸手拉我们一把的朋友。中川,你说是哪些人在制造关于我们的谣言呢?”李谦开口道。
“谁在制造关于我们的谣言?”中川一愣。
“其实想一想,那些编造这样的谣言来攻击我们的人,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吗?9肯定不会。”李谦说,“因为那些真正有影响力的人物,根本没必要对付我们。即使最初攻击布兰科先生的,想要和他抢那个教授位置的人,也没有必要对付我们。对付我们对他们来说毫无好处,成功了,没有奖励;但是一旦出了问题,反而会背上嫉贤妒能的帽子。中川,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但是没有利益的买卖却没人会去做。所以,针对我们的不会是他们。”
“应该就是我们班上的某些家伙,”中川咬着牙道,“他们考不过我们,对我们充满了嫉恨。应该就是他们。”
“不,”李谦摇了摇头,“光靠他们,掀不起这样大的风浪。你想,如果仅仅只是几个因为妒忌我们而躲在墙角画圈圈的家伙,怎么可能将风波弄得这么大,甚至能弄到关于我们的谣言都能上报纸的地步?即使不是什么大报纸,也不是什么样的谣言都能上去的。”
“对呀,那到底是什么人在针对我们?我们也没有的罪过什么别的人呀。”中川又有点慌了。
“中川,你注意到了是那些报纸在传这些东西吗?”李谦问道。
“没有,李桑,我立刻去查查。”中川说。
“嗯,不要光查这些,还要查一查和这些报纸平时喜欢唱对台戏的报纸有哪些。”李谦说。
此后的几天里,不仅仅是中川在努力地收集这些信息,李谦也通过自己的各种渠道去了解这些信息。包括曾琦这边,也包括伍豪这边。
李谦原以为,这种事情,可能和上层联系更多一些的曾琦应该能帮上更多的忙,但是曾琦虽然也提供了一些消息,但是在李谦提出希望能让曾琦帮着联系一下某几家报纸的时候,曾琦却表示无能为力了。
在汇总了各方面的信息之后,李谦找来了中川。
“中川,现在我们应该已经可以看得清楚了,这几家报纸,身后都有保守派,包括教会的影子。而他们大肆宣扬这些事情,并且将我们扯进来的原因,应该是想要借此机会打压一下学术界。学术界的内讧,然后突然暴出来的丑闻让他们看到了机会,他们希望借这个机会狠狠地压一下学术界的影响。
一般来说,在欧洲各国,学术界都相对左倾,而法国学术界更是出了名的左倾。这个世界上,可能除了俄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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