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路上［九］

。她自己又听不懂也没人理她，干脆拿着自己的饭和水跨过我去二楼了，。

    饭后，小雪从包里拿出十块钱给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收。

    “你守网吧一个月多少钱。”我问？

    “白天五百晚上六百。我想了一下还是守晚上。”

    “那这个饭就是吃了你半个夜班了咯，算了吧，我还请得起，就当是我认识一个老乡好了。”我把钱递回小雪前面。

    “好吧，那等我发工资了又机会再请你。”小雪没有再推辞，把钱收回了自己包里。

    “就为了多一百块钱你守夜班你一个女孩子吃不吃得消不说，一个女孩子难道不你害怕吗？刚才我还认为是你男朋友过来陪你一起值夜班的。”

    我随便找了一个话题，因为林锋还没有吃饱，吃了饭我还想坐一会儿，惠子也还没有下来丢垃圾，所以不想上去和她挤。也顺便给旁边的林锋示范一下要怎么跟女孩子搭话。

    “什么呀？你觉得我男朋友会过来陪我守夜班？他会担心我害不害怕？”小雪笑了，但是苦笑。

    “不应该吗？”我觉得这是作为一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应该做的能做到的。

    “大概只有你会去为自己女朋友考虑这些。难怪老板娘那么喜欢你说你懂事，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吹虚的，在你给我带夜宵回来再说这话的时候我开始相信了，虽然我们没什么交情，但你还是能够想到我有我一份。”

    “我也只是单纯的看在老板娘的份上，你别有什么想法，平时她对我挺好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他请来的人，在还不知道你也是我们道二人的时候我没有想过我会和你说这么多话。”我说。

    “其实我也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搭话的。”小雪解释说，然后把椅子转过去继续看她电视。

    我知道她说的陌生人指的是像我这样陌生的男孩子。

    “好了，我要上去休息了。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处理不了的你可以上来找我，我能帮得上的一定会帮你。”我也站起来说。因为惠子走下来丢饭盒了，我要上去争位置。

    我抢先回到了包厢，惠子QQ没关，游戏也没关，一会惠子又进来了。把剩下的钱准备还给我。

    “不许抽烟，以后不许拿我钱再去买烟。”我看到她手里拿的有烟抢了她的烟，并没有拿钱，把钱放进她口袋里了。

    “不抽就不抽，我戒还不行吗，那么凶。”

    “说话算话啊？你要再敢抽烟别说我凶你。”我希望她能把烟戒了，我从一本书里看到是这样说的，说幸福的人与香烟无关。我是幸福的，所以我不抽烟。

    所以我也没有再反感她抽烟，因为她不幸福，但是我希望她能戒了，我觉得她现在应该是幸福的了，因为她至少还有我。我一直都知道她不甘心做我妹妹，妹妹这个身份是我强加给她的。但是我相信她会长大懂事。只要她自己不捅破，我会一直保护好她，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你要我戒的？”

    “是。”

    “好，那我就不抽了。”惠子突然幸福的笑了起来。

    “出去自己找你电脑玩去，我要睡觉了。”

    “没有包厢了。”

    “下去一楼和林海玩去。”

    “冷，会感冒的。”

    “那你和小雪烤火去。”

    “我不，我又不和她熟。”

    惠子就是不愿意走开。

    “你不去我去。”我准备起身。

    “你是不是想追她？她确实比我漂亮。”

    我懒得理她，只好转过身去，还好沙发够大。

    “你睡你的我又没挡到你，这样不正好帮你挡着别让你掉地上去吗？”惠子用屁股把我往后顶。

    “我懒得理你，别跟我说话。”然后闭起了眼睛，我实在太困了，还没有那么晚睡过，一下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让她摇醒了。

    “阿墨，我冷。”我睁开眼睛后惠子委屈巴巴的样子说。

    我把烟丢给了她。

    “我不要。”她把烟丢电脑桌上。

    我把自己的毯子给她披上。

    “我不要。”她把毯子抖掉。

    “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要什么？别惹我，别以为我不会发火。”

    惠子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突然把我的脚从沙发丢到地上自己像我那样躺了下来。用我大腿当枕头。

    “我要这样。”然后抱着我的手说，闭起了眼睛。

    我从来没想过她那么大胆，她自己不会感觉不到她那么用力抱着我的手我的手臂已经把她的胸压变形了。也许是怕我生气，她把我的手抱的紧紧的。而我从来还没有这样贴近过女孩。这时我才感觉到她以前跟我说过的那句话，她的胸确实大的有点过份了，让此时的我很不自在，正是因为这样我动都不敢动。

    “电脑没关。”我只好说，希望她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这个姿势。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生气，她爬起来去把电脑关了，灯也关了。然后又躺了下来，姿势倒也换了，这次也不躺我腿上，而是钻我怀里。然后把我的手放成抱着她的姿势。

    “这样我们两个都不冷了。”

    “你能不能再调皮点？”

    “我还没想好，睡觉，别动，不许吵。”她动了动头说。

    我不敢动，她的胸贴的我紧紧的。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了，我不知道是太困还是没杂念，紧张一阵后不久我也睡着了，正像她说的那样，我不光不冷，还暖和了许多，她的体温比我还好。

    第二天我醒来时，我们依然还保持这个姿势，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松开了我的手。我把她叫醒时她还想赖一会，这让我确定她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像她说的她还没想好。

    我看她熟睡的样子我不敢凶她，我知道她需要一个像我这样让她不会感到恐惧的人。在我面前，她至少可以放松警惕，可以调皮淘气。

    我也有点罪恶感，知道梅子要是知道我抱着一另一个女孩这样在网吧过夜她肯定是不理我了的。但是我决定瞒着梅子。

    我并没有对惠子有任何杂念，我只是想保护好惠子。比起梅子有家人的宠爱，惠子真的是一无所有。

    仅仅在家过了一夜，我又想去县城一趟，我得看看梅子有没有给我留言留下手机号码。

    因为有了林锋的交待，我下去的时候叫上了林锋一起。

    在去网吧的路上突然有人叫住了我的名字。一看是一个老乡，这老乡一直在县城做生意，平时少有交情，只是偶尔打麻将的时候碰到一起。

    老乡问我是不是去忆柔，我没有否认，从语气里我听出来了老乡找我是有事的。

    “你的手机呢？”老乡走到我身边问。

    “掉了。”我怎么说都不重要，也没有人太关心我手机的问题。

    “是给你女朋友了吧。”老乡说。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看老乡只是笑话我没有什么正事也没打算和他多聊，转身又准备往网吧走。

    “你还要不要你女朋友电话号码了？”老乡从后面说了一句，这足以让我停下来。

    “你知道？”我走回来问。

    “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把手机给你女朋友了，她昨天给我打电话问我找不找得到你我跟她说了你手机号码她说你已经把手机给她了。她现在联系不上你，她已经换号码了要我把号码给你。我跟她说了我没空回乡下去她跟我说只要我把她的手机号放忆柔，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也刚忙完准备去忆柔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老乡解释说。

    “号码拿来。”

    老乡也没卖官子直接翻开手机，然后把号码给我。

    我记下来后问他要不要请他吃饭，老乡说到时候我结婚请酒了再叫他，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忙便走了。

    我按照自己记下来的手机号码给梅子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梅子才接。用标准的普通话问我是谁。

    “你说我是谁嘛？”我用家乡话回答梅子，我相信梅子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声音。

    “是你啊，你还知道要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没有人管你玩疯了？”梅子埋怨加生气。

    “怎么了嘛，我哪里又惹你了，怎么生我的气了还？”我也是一头雾水，一打电话梅子就不高兴，难道梅子听见我声音的时候不应该是高兴的吗？我已经是知道她电话后第一时间就给她打电话了的。

    “你自己去慢慢想，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闲聊，要打电话等晚上我下班了再打过来。”

    说完梅子就把电话挂了，剩我一脸的茫然。梅子很生气，可是我不知道她气从何而来，该生气的明明是我，那么久了梅子才跟我说电话号码。

    我突然想到难道是前天晚上的事有人告密了？但细细一想不可能。

    所以一切都无从知晓，只好等晚上梅子下班了问个究竟。我们还得继续往忆柔走，等梅子下班再说。

    到了网吧我看见是老板娘自己看的网吧。老板看到我和林锋一起也没有叫我们两个。我直接往二楼走，林锋也跟了上来。

    当我打开二号包厢的时候看到惠子坐在那里玩游戏，嘴里还叼着烟。也许我开门太突然，当她回头看到我时快速地把烟灭了。

    林锋看到惠子在，也没有和我一起，自己就在一号包间坐了下来，这时候的一号包间正好是空的。

    “你不是说戒烟了的吗？”我走到她身边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梅子让我不开心了。其实惠子戒不戒烟没有和我有太大的关系，只是惠子自己说过的话。

    “这是你前天晚上给我的那包，我只是偶尔抽一支，还有那么多，你看嘛。”惠子从自己口袋把烟拿出来给我看。

    从表面上看确实还有很多，就是因为有太多我才不相信她说的话。就凭我对惠子的了解我不相信惠子真的只抽了这么多。她身上有钱，说不定是新买的。

    我把惠子挤到一边自己坐下来后开始翻惠子口袋，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大概反正是前来晚上抱都抱了。惠子任我在她身上翻，问我要找什么。

    “找钱。”

    惠子还是玩自己的游戏，只是把腿伸直。跟我说钱在她的裤兜里。

    轩把钱拿出来数了一下确实没有比前天给他时少了多少，然后才帮惠子放回口袋里。

    “我都跟你说了这是前天你给我买的那包。我又没买烟，饭我都是在家里吃的。就是早上我送弟弟读书的时候我和他一个人买了杯奶茶。”惠子也明白我的意思，解释说。

    “要抽出去抽。”我说一句，然后靠在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我还是没有想明白梅子为什么会生我的气。

    惠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听我的，出去了。我没去管她，以为惠子是出去抽烟的。

    然后我听见惠子和旁边林锋说话的声音。惠子把烟给了林锋，林锋说他不抽烟。惠子说不抽烟也得拿着，硬把烟给了林锋。

    惠子回来时把包间的门给带上了。我还是坐在那里没有说话，面无表情，也没有去碰电脑。

    “不生气了好不好嘛，我以后都不抽就是了。”

    惠子以为我是在生她的气。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玩你的游戏别管我，让我坐会。”我回答说。我怕不跟惠子解释一下她会没完没了。

    “喔，那我下去给你找吃的。”听我这么说惠子也没有再玩游戏自己开门出去了。

    我没有管她出去做什么，她走了我倒清静。只要碰到惠子在，清静对我来说是件很难得的事。

    没有多久惠子就上来了，先是推开一号包间的门。不知道她给林锋送了什么，林锋说不要，惠子也没管他然后回到二号包间把苹果塞到我嘴里。

    我抢过苹果自己咬起来，不这样做惠子就会更亲密放肆。

    “你自己的呢？”我看惠子手里没有多的苹果。

    “这个就是我的好不好，你的我给林锋了，下面没有了就两个。”惠子对我的打劫行为似乎有点不满，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你就别吃了，玩你游戏去。”

    惠子趁我不注意抢过苹果在我咬过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又还给我。

    “你姨在下面呢，你是不是又准备挨训了。”我觉得惠子又淘气了。

    “她在下面忙得很不会上来的，你不是感冒了吗？都是前天晚上我害的你，现在让你把我传染回来，这样就扯平了。”惠子说。

    “谁跟你说我感冒了？”

    “你没感冒啊，不感冒我还不给你吃了呢。”惠子抢回苹果。

    我没有再去抢回来，现在没有心情和惠子打闹。不过，惠子也只是把苹果啃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又主动地递回来给我。

    “你没饭吃的吗？”我看了看苹果又看了看惠子的嘴巴，得出来的结论是惠子是饿着肚子的。

    “本来是打算减肥的，想想还是算了，和你在一起我是减不下去的，还不如就这样白白胖胖的可爱些，你说是不是？”惠子笑着回答。

    “懒得理你。”我没有心情和她聊这个话题。

    我记得以前惠子是问过我这事，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他。便把身体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你不上网的吗？”惠子看我没有动电脑的意思便问。

    “不上，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别吵我就行。”

    我只所以呆在这里只是为了耗时间等到梅子下班而已。刚才梅子的话和语气让我对上网看书已经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那就听歌吧。”惠子说着然后放起了音乐，并把音量放的很大，而且是我最不想听的那流行音乐潘玮柏的《快乐崇拜》。

    惠子感觉不出来我不喜欢，自己靠在我的肩上，一幅很享受陶醉的样子。我耳朵被强奸了。

    “阿墨，你要把我二楼搞炸是不是？”不久老板娘从楼口那边喊，大概是因为知道惠子和我在里面的原因，也没有直接开门进来。

    二楼二号机是我自己重新组装的机子，音箱效果自然是网吧最好的。

    “不关我的事啊，我碰都还没碰电脑一下，你家惠子干的。”我开门解释说。

    老板娘来的正好，我不喜欢这样吵，但又不好意思说惠子的。惠子也把声音调小了。

    “你今天没事做是不是？”老板娘问，语气里是认真的，并没有和刚才的事串联在一起。

    “暂时没有，五点半之后就有了。”我回答说。

    “那下来帮忙把还没清洗的电脑给清洗了，晚饭算我的。你看哪台电脑没人你就从哪台拆起，叫惠子帮你打下手，你们两个别在上面闹了，吵都让你们吵死了。”老板娘说。

    既然老板娘都那样开口了我只好不情愿的走下楼，惠子也听见了，跟在我的身后一起走了出来。然后开始清洗机箱。

    掐着时间帮老板娘做事，五点半一到我便把手里的工具交给林锋自己跑出来给梅子打电话去了。林锋刚才看到我在拔弄着电脑也感兴趣地加入了我的行列。

    “有什么事你不能吃了饭再走吗？惠子菜都已经炒的差不多了。”

    老板娘看我火急火燎地跑出网吧，追到门口问，我说还回去的，只是出去有点事，我的东西和林锋都还在网吧里。

    当我拔通梅子号码时这次不同的是梅子很快就接了电话，甚至我都没有听见电话那边电话接通的提示音。相同的是梅子还是像中午那样用普通话问我是谁。

    “我是程墨啊，你接电话都不看区号的吗？中午我也都说了等你下班给你打电话的。”我不习惯梅子用普通话和我对话。便用家乡话跟梅子说，至少梅子应该知道我会给她打电话的。听到梅子老是用的普通话我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我在吃饭，听见手机响就接了，没看号码，你中午说晚上给我打电话谁知道你晚上打还不打，你玩疯了忘记了也不一定呢。”梅子知道是我的声音后才改用方言，可是语气变的糟糕，她依然在生我的气。

    “我在垣城呆的好好的怎么又招惹你大小姐了？怎么一打通电话就生我的气？我得知你电话号码后第一时间就给你打过去了你还要我怎么的，我每天都在等你的电话号码，你说你到长沙就给换号码的这都七天了。”我表示不解和委屈。

    “你也知道我来长沙七天了啊，这七天你有没有给过我打过一个电话？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是不是我不跟你朋友说电话号码你就一直都不给我打电话了？”梅子还在生气。

    “前天我下来的时候给过我以前的那号码打过电话的，可是电话已经停机了，你又没有跟我说新号码所以我联系不上你。今天我下来的时候他们才跟我说你的号码我一得到号码就给你打电话过去了。”我解释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也忘记这了这次给梅子打电话的真正目的，我很憋屈也很生气，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

    “是不是我来长沙了就没有人说你了，我看你是玩的都不知道自己谁了吧，我没给你留有电话号码你就不知道要给我宿舍打电话吗？怎么去年你老往宿舍打电话今年不打了？我一过来就在忙没有时间去换卡，我看我就不应该去上卡更不应该告诉你号码的，我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来。”梅子在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