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顺手就松开了安全带,捏着司腾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是真的狠,用上了力气的吻。甚至在唇舌交缠的过程中,秦倣的嘴唇和舌尖都被他自己咬破,给这个吻带来了血腥的气味。
司腾猝不及防的被他堵了个正着,刚想开口说话,就尝到了舌尖上的血腥气。她明白秦倣要做什么了。
干脆就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秦倣的唇舌的温度,和秦倣鲜血顺着他的舌尖,涌入自己口腔里的感觉。
良久,红灯暗了下去,绿灯亮了起来,秦倣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司腾。
只见司腾原本苍白而干裂的嘴唇,被他这一个柔情四射的吻给滋润的有了些许血色。
她耳尖微微发红,虚弱的看了秦倣一眼。“谢谢你。”
秦倣没有吭声,开着车一路快速的往平江路的老宅驶去。
司腾又闭上了眼睛,虽然秦倣的血吻是有点效果,但是她这次受的伤很重,不是一点血就能治疗的。
一路风风火火,秦倣抱着司腾闯进了院子里,将司腾放到了那两棵连理树的下头。
司腾的脚已经变成了绿油油的藤蔓,秦倣一路上怕被人看到异常,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脚上。
刚刚把她放下来,司腾周围就涌上来无穷无尽的藤蔓,将她笼罩在其中。
就在藤蔓要将司腾的脸围住的时候,司腾猛地睁开自己紧闭的双眸,看向秦倣。
“我这次,恐怕要三五天时间,你照顾好自己。”
说罢,不等秦倣回答,藤蔓就涌了上来,将司腾的整个人都围绕在其中。
白墨岩和大长老那头情况也很糟糕。
念念整个人都像是植物人,虽然还有一口气,但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驱车将念念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以后,医生也找不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只能给孩子下了管子打营养液维持生命。
六长老看着白墨岩和大长老,眼圈红红的,泪水顺着眼角一路滑下来。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当家的,大哥,我这是咎由自取啊。不过我儿子还这么小,为什么这一切都要报应在他的身上,如果那个人真的有什么想法,完全可以来找我报仇啊。我这么多年,自问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坏事。唯一的一次,就是我背叛了白家。如果早知道背叛白家一次,居然会招来这么严重的后果,我说什么也不会去接受那个人的钱财的。”
这话说的有点歧义,但是白墨岩和大长老都觉得他这会子伤心过度,不好以常人心思去度之。
“老六,你不要多想。当时司腾小姐离开的时候说了,念念不是永远醒不过来,只是一时的。”大长老拍拍六长老的肩膀,安慰道,“等司腾小姐恢复了能力,说不准还能将念念救回来。”
六长老抬眼看了大长老一眼,冷笑了一声,挥手打掉了大长老放在他肩头的手。
“大哥,你这么说风凉话不觉得脸红么?为什么我家念念会变成这样?要不是司腾那个妖女,那个苅族能力不到家,我家念念会受这种苦么?哼,好好的一个悬门世家,非要去和苅族勾勾搭搭,我也是受够了。”
六长老突然的变脸,让大长老和白墨岩都有点措手不及。
白墨岩等着六长老,“六长老,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们都不追究,只是让你离开白家。而且司腾小姐更是为了救念念,自己也受了重伤。你怎么能这个时候翻脸不认人呢?你这样做,太没有悬门风范了。”
六长老冷哼一声,“什么狗屁的悬门风范。我儿子被那个苅族,被你们白家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还跟我提什么悬门风范?我看你是脑子坏了!”
闻言,白墨岩气得脸都涨红了,忍不住倒退一步。
大长老也一脸的不可置信。“老六,你怎么这么和当家的说话。当年要不是他将你引进内门做长老,有你的今天吗!”
不等六长老回答,门里突然冲出一个女人。蓬头散发,一脸的泪痕,衣裳也皱巴巴的,正是李文婷。
她猛地攥住白墨岩的衣领,个子没有白墨岩高,但是扯得白墨岩生疼。
“你们都得死!我儿子要是活不了,我就一把火把你们白家都烧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什么苅族,什么悬门,都是狗,都是狗东西!我只要我的儿子!你说能治好我的儿子的,我的念念,念念他现在醒不过来了!”
声嘶力竭,带着歇斯底里。
白墨岩想要将她手拨开,却被她猛地在脸颊上抓出五道手印。
“你们都去死,给我儿子陪葬,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