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凉亭外的众人,也听到了太子和皇上的对话,个个羡慕又嫉妒。
陶怜反应过来,慌忙跪下,“皇上不可。”
皇帝讶异地看着她,“为何不可?”
“因为、因为,因为臣女还没有洗脱嫌疑啊,万一我就是推徐莺入水的人呢?那太子岂不是要娶一个品行不端之人?”
“是啊皇上,陶怜方才还推了徐莺,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太子妃?”
不等皇帝说话,一个着急的声音插了进来。
皇帝转头看去,“你是什么人?”
“臣女是林家女青菇。”林青菇稳了稳心神后,跪了下来。
皇帝闻言,打量了她一眼,面色淡了下来,“陶怜推徐莺一事,你亲眼看到的?”
林青茹一惊,摇摇头,“臣女并未看见,但是徐莺落水之时,只有陶怜在她身边,且徐莺昏迷前,亲口说是陶怜推的她。”
说着,她叹了口气,一脸不能理解地看向陶怜,“怜怜,你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徐莺身体本就不好,如今再受这遭罪,不是要她的命么?”
陶怜蹙眉,“不是我推的她,我没有推她……”
“做错了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林青茹叹着气道,“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陶怜听得很是不舒坦,她并没有推徐莺,可是林青茹却咬定了,就是她推的徐莺,现在还说得这么严重。
她刚要再反驳,祁晏这时突然道:“林小姐,事情尚未查清楚,你这般妄下定论,怎么让人有种贼喊捉贼的感觉?”
林青茹心里大吃一惊,面上却茫然不解,“太子何出此言?”顿了顿,又道,“看来太子是看上了陶怜做太子妃,所以是想罔顾事实,替她开脱了。
臣女虽然人微言轻,但也抖胆,想请皇上禀公处理此事,还徐莺一个公道,别让凶手逍遥法外。”
她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都带着审视地看了看祁晏和陶怜。
难道,太子真的在为陶怜开脱?
一时间,众人心里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祁晏目光掠过众人,眸底划过冷意,这个林青茹,还真是会给人泼脏水。
“林青茹,徐莺落水之时,你在何处?”他声音不紧不慢,没有丝毫慌乱。
“臣女当时去如厕了。”林青茹有条不紊地说。
“哦,那可有人替你证明?”祁晏问道。
林青茹袖下的手指,悄然攥紧。
当然没有,因为她并没有去如厕……
“茅厕不远,臣女自己去的。”
祁晏唇角微勾,“这么说来,并没有人能替你证明,徐莺落水之时,你去了茅厕。”
“即便没人替臣女做证,但臣女确实是去了茅厕,而且徐莺落水,跟我去不去如厕有什么关系?”林青茹蹙眉道。
“当然有关系,而且还是直接的关系,因为徐莺,是你推入水中的。”祁晏语气笃定地说。
林青茹面色大变,“太子,您怎么能血口喷人?徐莺明明是陶怜推入水中的,怎么变成了臣女推的?纵然您是太子,但说话,也要讲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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