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禾,你做饭真好吃!”饭后,南浔倚在窗边小榻消食。
闻笙端了茶过来,坐到南浔身边。
她扶着南浔起身,给她喂了口茶,轻声说,“你若喜欢,我往后再给你做。”
南浔懒洋洋地倚在她身上,又捏了捏她软嫩的手,“不要了,娶你是去我们南家享福的,做饭这种事还是交给下人吧。”
她又借机揩油,将那柔夷放在自己脸颊揉蹭,“你这手,多摸摸我就好了。”
顿了顿,她又说,“你摸我,得要比摸年年那个没良心的小家伙要多才行!”
说罢,南浔才发觉,今夜好像还没见到年年,“年年呢?怎没见那小家伙?”
闻笙将茶杯放在一边,拿帕子为她擦了擦嘴角,“今日娘亲来我院子里,见她喜欢的紧,便让娘亲抱回院子里,明日里再送回来。”
“哦,小家伙还挺管事,哄完夫人,哄岳母。”南浔笑道。
闻笙嗔她一眼,“谁是你夫人…”
“谁哄我,谁给我亲亲抱抱,谁是我夫人。”
“南浔!”闻笙抻回又被南浔抱在嘴边亲的手,低声说,“别把我这里,当你常去玩乐的地方。”
南浔一听,知自己孟浪,惹恼了姑娘。
她忙起身解释道,“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而且我已好几日不去那地方了。”
“为何?”闻笙问她。
南浔默了默,大概将那晚的事说了一下。
她叹了口气,“我不喜欢自我感动式的付出。”
是压力。
闻笙仔细想了下南浔话里的意思,心口不禁下沉。
她问道,“扶音猜到你想与齐曜二人相处,便主动说愿意为你们奏曲,有什么不对吗?”
南浔听后微微蹙眉,她起身反问道,“你觉得她做得对?”
“你又觉得哪里不对呢?”闻笙敛起笑容,声音中也有了些严肃。
南浔也被她这两声反问,问得心里不顺畅。
倘若扶音执意,她可以不介意扶音顶着那神似闻笙两分的脸去做任何她自己觉得对的事。
只要不是为了她。
可若是闻笙…
她绝不允。
她怒道,“我只是想要接触下齐曜他们,她就可以随意出卖色相,要是我命都要没了,她是不是都可以去出卖身体,去陪齐曜啊!”
她说是扶音,却暗指闻笙。
可闻笙只听到那一句,我命都要没了,她颤道,“你胡说什么!”
她声音发颤,双目发红,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仿佛南浔再多说一句,她那珍珠大的泪,立马便会滴落下来。
南浔也自觉话重,起身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哄一哄。
却被闻笙一把推开,“我不要你哄。”
话落,泪珠颗颗分明,砸落在衣衫上。
南浔哪看得了这个,一时也忘了自己刚为什么生气。
她半跪在小榻,哄道,“闻清禾,你可别哭了,我看着心疼。”
“我错了,我不该大声和你讲话,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好好的,干嘛要说什么命要没了。”闻笙眸中带泪,看着南浔。
南浔微微一愣,“我只是打个比方…”
“那我也不喜欢,你不要说这种话。”
闻笙这话的语气中,甚至有些恳求,听得南浔心口发疼。
她尚来不及说些什么,便又听闻笙说,“还有…南浔,你若有其他爱慕之人,就不要来招惹我。”
南浔听了,瞬间瞪大双眼,忙道,“我哪有什么其他爱慕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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