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静,何处惹尘埃!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明镜本清静,何处惹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浔江之畔,李太白点燃篝火,寻了一根竹竿便在那钓鱼,半刻之后上钩一条鲤鱼,重一斤倒也不错,三两下便除去内脏,清洗干净便将其摊开放在树枝上,以炭火炙烤。
此时饮上一盏清酒,果真快活入神仙。
身后树叶沙沙响走出一小僧,双手合十,口道:“阿弥陀佛,施主可否布施小僧一条鱼肉?”
李太白放下酒壶,打量了他一眼问道:“樊龙寺的和尚也会化缘?倒是少见。”
那小僧神色一震,没有想到只是一眼便被看出出处,不由得感觉好笑,问道:“施主是如何看出的?”
李太白饮了一口酒说道:“天下名山僧占多,行走江湖我也算是见过不少和尚,但似你这般,身着袈裟却无佛心的没有几个,我特意寻了一个清静些的位置准备休息一下,你便到了。能够不走寻常路,至此寻我的,除了那在暗中窥探的老鼠之外,便只有樊龙寺的和尚了,不过你算是樊龙寺中最有礼的一位。”
“能被剑仙夸奖是小僧的福气。”小僧笑着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僧发号——不空。”
“不空?我倒是记得现在的樊龙寺主持叫不噌,你们是师兄弟?”
“正是。”
李太白起身将鲤鱼翻了一个面,然后问道:“你到此是为了拦我?”
不空摇了摇头说道:“小僧观剑仙身有业障,同我佛门有缘,不知剑仙可愿遁入我门?”
“口气不小。”李太白笑着说道:“你是第三个敢如此对我说话的。”
“不知前面二位是?”
“很巧,两位都是樊龙寺的和尚,一位叫寂空,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后来被我斩了;另一位就是你那师兄不噌,是十年前的事情,侥幸被他给跑了,不过他也留下了一条手臂,十年来一次,今年刚好是第十年,你可以仔细想想,是否收回刚才的话?”李太白饮了一口酒说道。
“姑且一试。”不空道。
“嗯。”李太白起身说道:“你很有胆量,你认为你可以从我的剑下遁走?”说罢抬手,腰间葫芦之中酒水翻滚,形成一条酒龙一飞而出,只见李太白双指朝上一抬,那酒龙便朝着上方飞去,随后张开口,酒龙径直飞入口中。
“酒喝完了,鱼也差不多熟了,你的人也到了,都出来吧!”李太白说完十一道身影自树林之中飞出,将李太白包围。
李太白说道:“以多胜少?”然后摇了摇头,似是酒劲上头,抬脚一踏,那用来钓鱼的竹竿已经飞入手中。
不空说道:“他是酒剑仙,莫要保留,全力以赴。”
“是。”说罢连同他在内的十二人分散站位,正好对应十二地支。
李太白环顾周围说道:“生肖大阵?这不是道门的阵法吗?你一个和尚用起来就不觉得脸红?”
不空说道:“还请酒剑仙赐教。”说罢十二人一同进攻。
李太白一一抵挡,一边挡一边说道:“剑都不在,何来剑仙?”随后丢掉手中竹竿,直接出拳,拳无拳,意无意,无拳之中有真意。
十几个来回之后众人纷纷后退,即便是没有剑,剑仙依旧还是剑仙,此时的李太白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颠颠倒倒不知方位,口中念道:“世人之知江湖有酒剑仙,可又有几人知晓,没了剑,我便是酒仙。”
“酒仙?”不空沉思了片刻,率先出击,而李太白此时已是大醉,连站都站不稳,就在不空出拳之时,李太白手肘发力,快似闪电,右手握拳,左手出掌,拳掌之下,不空被击飞出去。
步如空,东扯西牵,好叫人难留恋。
十一人再上,李太白取下腰间葫芦,放于肩上,让来让去,忽左忽右,似玉山颓样,若那躲影神仙,抬起膝肘正中一人,右脚起左右分踹,左手拉住一人,牵前踏步。拉起葫芦腰间布带朝着一人丢去,中还环绕那人颈部,随即朝后退去,又向前行三步,双臂用力,将那人拉了过来,半俯下身,右手用力,那人直接从肩头飞过,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
李太白一脚踏在其胸口,念道:“旋争膝撞醉还真。”然后右脚放下,蓄力一脚便将那人踢入进浔江之中。
发下葫芦,再次出手,双手如剑,直利牵拳,反步走,偏身击打一人,双眸开合,站直身躯,右手自上劈下,霎时如石压山巅,那人七窍流血,也被一脚踢入浔江之内,一道道鲜血将身旁江水染红。
“醉酒提壶力千斤。”
此时不空走了回来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中一怔,随后微微摇头说道:“看来剑仙还是剑仙,此时没了剑倒真是成了仙了。”双手合十口道佛号,一人冲入,与李太白交战数十回合,但很快便落了下风,被李太白坐在地上,口中说道:“仙人敬酒锁喉扣。”说罢便握住不空咽喉。不空一个翻身直接站起,双手合十周围出现一座磬钟将他全身罩住,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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