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李太白双手握拳击打磬钟,只听得声声钟响,似是真钟一般。
“佛门磬钟?”随后转身依靠在磬钟之上,自腰间摸出一壶酒,一饮而尽后说道:“跌步抱堤窝心顶。”话音落下三道身影自三个方向抱住这一口磬钟,就在不空蓄力之时,只听得一声钟响,磬钟碎裂,之间李太白从天而降,一拳击中不空右肩,直接脱落,骨碎之声响起。
不空一声大叫。
李太白站稳身形说道:“弹腰献就醉荡步。”一计扫腿使得不空重心偏离,跌倒在地,李太白一计重拳直击胸口,只听得一声骨裂,随后站起身说道:“暂且留你一命。”
而此时的浔江之畔除了李太白已经没有站立之人。
不空忍着剧痛问道:“此拳名为何?”
李太白吃了一口刚刚烤好的鲤鱼说道:“醉八仙。”
“难怪。”说罢不空便闭上了双眼晕厥了过去。
李太白拿起葫芦倒了倒,一滴酒都没有了,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看了这么久,你也是要我入你那空门的?”
此时走出一老僧,缺失左臂,身披袈裟,单手行礼道:“见过剑仙。”
“手都没了还到处行走?真就不怕我发火再将你那一只手断了?”李太白问道。
这老僧正是樊龙寺主持——不噌。
不噌说道:“若是剑仙想要直接来取便是。”
“改了性格?曾经的你倒不是如此。”
“人总是会变的。”
“你变了?”
“没变。”
“这是你说的总会改变?你没变又因何走到我身旁?”
“老衲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不噌沉声道。
“这就是你所言之门?你是为了他?”李太白看了一眼不空问道。
“是,也不是。”
“不是?那就回吧,我的酒喝完了,你若现在出手会死。”李太白摆了摆手说道。
不噌道:“老衲不是为了同你比试才来的。”
“那是为何?”
“道。”
“道?”李太白耻笑道:“你所言之道,已经败了,你败在了我的剑下,而你这师弟败在了我的拳下,这就是你所要追求的道?可笑。”
“道有万千,老衲所走的不过是其中一条而已,就如你所坚信的剑道一般。”
李太白沉思后说道:“剑道吗?你不说我都完了,我有多久没有握剑了?”
“剑不就在你手中吗?”
“我手中?”李太白摇了摇头说道:“没在,现在我的手中只有拳,而非剑。”
“弃剑练拳吗?”
“为何要弃?只不过是重新活一次罢了,我心中没有如来,选择很多。”
“这样吗?那他可否交于老衲?”
“不可。”
“为何?”
“他还有用,你已经老了,对于这江湖之事也该歇一歇,去寻你的道吧,至于他,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
“因为‘地府’?”
“是。”
“老衲也是其中一员,何不做一个交换?”
李太白丢掉吃完的鱼架说道:“你当我傻?”然后一把提起地上的不空说道:“大道无形,这一点你比谁都了解,你若真的想要带走他,你会死,他?也会死。所以你还是回去吧,此间之事你若是要将它告知于‘地府’我也不拦你,毕竟你可他们算是一类,只是杀戮没有那般重罢了。”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李太白摇了摇头说道:“别无选择,这便是江湖。”
“这还是;那个江湖吗?”不噌问道。
“只要我们不死,那江湖便还是那一座江湖,等什么时候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死完了,那江湖便该由新人来掌控了。”
“这又是何必呢?”
李太白笑着说道:“菩提本无树,心境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你师尊告诉我的,现在便还给你,最多一年,我将他送回樊龙寺。”说罢直接消失不见。
不噌微微摇头,随即挥手将那燃烧着的炭火熄灭,双眸微闭,仿佛顿悟,直接站立在湖面之上朝着上游走去。
不噌走后一道身影出现在浔江之畔,俯身看去,呢喃道:“看来这是已经打完了,没能试出深浅吗?看来还需要在计划一番。”
说罢挥手将江中的尸体以及江畔昏厥的黑衣人一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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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